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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3章 孽业仪式二（第2页）

“你变了，你变的太强了！”

“你的变化太大了！”

“你的背脊逐渐挺拔，你的神情逐渐坚定，弱小与腼腆仿佛从你的神情中不断流逝，你的言语越来越有力度！”

“你逐渐被人拥护！你逐渐被人依附！”

“而自从limbo重新出现后，这种实力上的差距！越发显着！”

“我们受侵蚀折磨，两种力量在我们体内争斗，我们生不如死！”

“而你仿佛每时每刻都在和天地不断交感！你的实力越来越强啊！”

说着，欧琳娜紧握大剑，接着使劲在文森特体内搅了搅，听着limbo侵蚀与诸天真气之间争斗的灼烧声，感受着文森特内脏与骨骼的崩裂碎裂感，欧琳娜“如释重负”道：

“你让我们恐惧啊！”

“文森特！”

“你的意志好像正在逐渐变成我们的律令啊！”

“文森特！”

当即，欧琳娜眼露精光，他看着眼前文森特周身血肉的不断“消融”，仿佛是在看着一个巨人跪倒在自己面前，俯首消散！！

“你爱我，你照顾我，你对我有一种近乎痴迷的爱恋，这些我都知道！”欧琳娜继续说道：

“因为你，我过得很好！”

“因为你，我可以不受limb侵蚀！”

“因为你，斯蒂芬，我之前的战友，都可以活得很好！”

“但，如果有一天！”

“你不痴迷我了呢？”

“如果有一天，你想得到我了呢？”

“如果有一天，你厌恶我了呢？”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以前痴迷的东西，只不过是因你自身实力不足所衍生的心理慰籍！”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无比爱恋的东西，其实是一个极其普通、泯于众人的东西！？”

“那你又会怎么做？”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原来你这些年活得并不好，而你，现在可以轻易毁掉…那之前欺负你的所有生灵！”

“你又会怎么做？”

“你会把我当成玩物吗？你会杀了斯蒂芬吗？你会将你的意志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吗？所有欺负过你的人，都得死吗？”

“我和斯蒂芬，我们之间的爱情，我们未来，我们的命运，我们的生死，是要建立在你的道德上吗？”

欧琳娜神情越发坚定，语气却越发平淡，而文森特，此刻眼神模糊的注视着他以前的可望不可得，注视着坚定的站在欧琳娜背后的斯蒂芬，他愣住了！

他愣住了…

仿佛…他是错误，是累赘，是麻烦，是要清除的杂质一般！

最后，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喋血愤声道：

“难道你们就不怕！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师父回来！我师父回来后！”

“已经十年了，文森特！已经十年了！”斯蒂芬突然语气平淡道：

“你背后的那位，已经走了十年了！”

“我们不能一直活在恐惧中，我们不能一直活在别人的鼻息下！”

“我们，是终究冲出牢笼的鸟！”

“而你，就是牢笼！”

在斯蒂芬的言语下，文森特最后一丝清醒意志，被limbo彻底侵蚀！

而就是在同一时间，斯蒂芬和欧琳娜的眼神中，骤然闪过一丝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