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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上辈子孤寡到老不是没理由的。”寒浓撇嘴,睨向她道:“要不是献祭,你妥妥也是个孤家寡鸟!”
般若昂起下巴:男人,顶多是我人生的点缀。
寒浓笑出了声:“所以说听汐迟迟不肯分化是有原因的。”
般若面露疑惑,好端端的怎扯到听汐身上去了?
妖君之一,鲛王听汐。
鲛人一族成年后才会分化出男女,听汐早早就成年了,不过却一直没有分化。
某些孔雀是不明所以,但身为大总管的寒浓嘛……
唉,身边这一群感情智障真的好难带!
木头疙瘩、石头脑袋、没品屁股再加个鸟脑子!
还好藏归本体虽是座山,但那脑瓜子里却有料!
飘摇的光团跟在寒浓身后,落在他头顶的金冠上,扑闪扑闪的,仿佛男人沉声在笑。
——嗯,都是傻瓜,就你最聪明了,寒浓。
……
东离王府笼罩在诡异的气氛之中。
昨夜瓜宴的余威实在是太重了,一大早,一众镇妖使用早膳的时候都神志恍惚。
胡大彪更是差点把米粥倒进自已鼻子里了。
只有富贵儿,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喝粥喝的是呼啦作响。
他打了个嗝儿,从周靖手里抢过大肉包,疑惑道:“老周,你们昨晚都喝高了不成?怎么一个个都魂不守舍的呢?”
“富贵,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知道啥?”
“裙头儿和国师啊……还、还有兮宝!”
李魁压低声音:“兮宝不是裙头儿和表弟在大山里捡的嘛?怎么会是国师的儿子?!”
“什么?!!”梅拂规拔高音量:“小傻兮是国师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
众人:“……”
昨晚要不是胡大彪把你拦着,你都要把楚裙说成小傻兮他娘了,整半天你是喝醉了,闹够了,啥也不往心里去,重点全给忘了?
梅拂规也傻了,嘟囔道:“昨晚我梦到小裙裙把国师衣服给扒了,还疯狂调戏国师来着,难道也是真的?”
众人:“……”
“衣服倒是没扒,调戏是真调了……”
“也不算调吧,两人都啵啵啵过了。”周靖压低声音:“这可是兮宝亲口说的,国师吃了咱裙头儿嘴里的糖,哎哟,这两人居然还是当着孩子的面儿……”
“咱们国师瞧着冷心冷清的,没想到也是个男人啊……”
“啊?国师以前不是男人?”梅拂规下意识反问。
众人噤声。
梅拂规你老梅家到你这代不断子绝孙,真就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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