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沿着蜿蜒山路向上,不觉已身处云雾之间。此时所见不足六尺之距,前行只能摸索着走。不远处有狼嚎熊吼之声,犹如妖魔鬼吼。
其实陆离可以开法眼探路,但他更喜欢享受这种摸索前进的路程。未知的才是有新意的,令人惊奇的。
大概走了数十里,眼前的白雾开始变淡,由最开始的深色变成了乳白色。陆离快走几步,揭开了这层白色面纱。
走出雾霾后,天空豁然开朗。
此刻还是下午,天色是一片淡蓝,远处群山如黛,透过山腰间翻涌的云海,能看到山下村庄的袅袅炊烟。太阳温吞高挂,圈圈日轮圣洁无比。
陆离再一次被大自然震惊,肩上的二大爷也是张着个鸡嘴,说不出话。一人一妖很有默契,都是静静赏景互不干扰。
看了一会,陆离就继续在山中寻人了。可惜,问了山间樵夫,又问了山中野兽,都没有关于鲁大师的确切位置。只有满眼的山河盛景,给了陆离些许安慰。
那位鲁大师是一位木匠。听说是十几年前搬来此处,传闻他从小痴迷木工技术,日夜苦练,成年时技艺已经炉火纯青,臻至化境。据说他四十岁时刻了一件作品,停刀即活,开口人言,屋内乱跳,吓坏了不少人。
这个故事在怀远县广为流传,甚至传出外界。
不少人在当时慕名而来,想见识这令木雕活过来的本事。可是自那以后鲁大师再也刻出过活过来的木雕。
陆离初次从李夫子口中听说时,便打定主意要来拜访。不为别的,就想看看这木雕怎么活过来。
“也不知道这鲁大师能不能刻个双马尾。”
陆离口中喃喃自语。
本以为能在山上遇见,增加一点缘分,没想到山下没遇见,山上也没遇见。也许是在左边那座山,也许是右边那座山。
可这山一程水一程的,要费不少脚力。陆离实在是不想走了,现在每走一步都感觉下一秒无法呼吸。
就此顺路下山,正巧碰上鲁大师在家。
这次去拜访,则是遇见本人了。
“在下姓陆名离字光灿,乃是益州乾元山一无名道人,慕名前来拜访。”
陆离依旧恭敬,“午间听说大师上山砍树去了,一时兴起便去往山中寻找。只可惜,可惜缘分不够,不能相遇。”
“哈哈哈,道长真是说笑了。这鹰愁山这么大,何处可寻呐。”
鲁大师将近六十的年纪,头上银丝细密,但依旧红光满面,声音中气十足。
应该是已经从童子口中听说过自己的事了。
这些年来,拜访他的人不少。有达官显贵,有名人志士。可人们都是在屋外等候,没见去山里找的。
这云深不知处的,怎可寻人?
“道长进屋一叙?”
“那便叨扰了。”
进了木屋,首当其冲的是木头特有的清香还有清凉气,屋子香是很香,就是满地的木渣碎屑让人眼烦。
陆离进来后,随意拉过一张木凳便坐了下来。肩膀上的二大爷扇动翅膀飞下,在陆离身边坐下。陆离盯着鲁大师,它也盯着鲁大师。
鲁大师和陆离寒暄了几句,注意力很快便被灵巧的二大爷吸引了。
二大爷本就是一只雄壮的山鸡,每一处肌肉都紧致的恰到好处,有种难以描述的体态美。况且身后的五条艳丽尾羽也是为其加了不少分。
鲁大师一眼便看出,这不是一只普通的山鸡。总觉得这只山鸡有着非同一般的灵蕴,每一个眼神都带着特殊的意味,不似那些普通动物,很值得他琢磨。
“这鸡……”
“哦,忘了给大师介绍了。”
陆离拿起桌上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语气温和:“这是流光道上铜罗村蛟龙庙的二大爷,我与其因缘结识,红尘作伴游历。大师将它当做一个人来对待就行。”
流光道蛟龙庙……
二大爷……
当人对待……
鲁大师细细品味着陆离方才一番话,只觉得越发妙不可言,看向二大爷的眼神难掩一丝惊奇。
做了一辈子炮灰的周谷儿重生了,重生在她即将被养父卖掉的那一年。重生后的周谷儿表示,这一辈子她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决不再任人宰割。且看她这个炮灰养女如何斗极品,发家致富,收获幸福。...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
仙道缥缈,仙踪难觅。李念凡以凡人之躯降临修仙世界,得知修仙无望后只想安稳度日。却不知他收养的一条狗,因为看他写诗作画,成为一代妖王,镇压一方世界。他屋后栽种的树木,因为听他弹琴奏曲,成为世界之树,撑起天地桥梁。他遇到的一个路人,因为受他随口点化,成为仙道圣人,引领一个时代。回首时原来那位一直缠着他要字画的书生是仙界画圣,那位棋艺很烂的老头是仙界棋圣,那位每天晚上来听曲的美女是仙界第一圣女...
(双洁,1V1,相互救赎。)周易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不吝,所有人都以为他走肾不走心,直到有一天一段视频流出。 视频里,周易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用手紧扣着一个女人的纤细手腕,眼底满是狂热和缱绻...
传闻之中,九天之上,通天仙路,无上仙门,一踏而过,便可永生。然而修仙者为求永生,前赴后继,为何又成为苍天眼中的毒瘤?人有法术,仙有仙术,天亦有天术。天术镇压一切,乃万术之祖,世间万法莫不始于天术。苏夜,一个穿越而来差点被当做祭品献祭给九天仙神的卑微生灵,又将怎样踏遍万仙,一破仙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一术镇天还不错...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