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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趾抠地地想,偷看人家洗澡当场被逮了,多少条小鱼干能解决?
两人默默无语了半晌,今晚的月色太亮了。有些不懂事儿了,舒清歌心想。
“光彩么?”慕俞幽幽地开口。
舒清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后,又连连摇头。关键时刻她果断决定甩锅:“是晚晚她……”
可一看身边空空如也,她又住嘴了。算了,挣扎也没有意义,还是认了吧。反正该看的都看了,也不亏。
慕俞其实也没想好该拿舒清歌怎么样。他一个男妖,被看了也不会少块肉。只是,这舒清歌怎么这么不知羞!这么想着,他自己倒是先脸红了。半羞半气的!
两人正在沉默对峙,被一声惊呼给打乱了情绪。
他们齐刷刷往不远处望去,就见白晚晚这会儿已经扑腾着游到秦砚初面前,虽然还顶着个荷叶,但她那爪子一把按上了秦砚初裸露的胸膛,还要抓着他的前胸后背仔细地看。
舒清歌和慕俞齐齐屏息,半是好奇半是心虚地想着:他俩在这儿,是不是,有些不懂事儿了?
不过,最终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他们默不作声地站在石块后面,看起戏来。
吃瓜搭子换成了锯嘴葫芦慕俞,舒清歌莫名觉得很有压力。更何况,还不能实时交流,她感到憋得慌。
而就在片刻之前,白晚晚眼尖地瞥到了秦砚初后面的肩膀处有一片黑痕。距离太远,她看不真切,于是顶着荷叶换了个方向看。
这回她看清楚了,他的右边肩侧,还有背部往下,有无数纵横交错的黑痕。和她当初偷看到的,慕俞身上伤魂鸟留下的伤痕如出一辙。
为了看得更真切一些,她顶着一张荷叶下水,游到了秦砚初的身边。
而在秦砚初的眼中,看到的就是一张仿佛长了脚的荷叶在不断地靠近自己。他有些哭笑不得,眼中是深深的无奈,还有几分明晃晃的纵容。
就快到了,白晚晚一个冲刺,然后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前后扒拉着秦砚初,然后就看到秦砚初身上不止有黑痕,在前胸和后背还有数不清的伤疤,有深有浅,新旧不一。尤其是心口处,看起来是一箭穿心的致命伤。
秦砚初取下了白晚晚头上的荷叶,遮在胸前默默潜了下去,直到河面只露个肩膀和头。他脸红地提醒:“师父,我在洗澡呢。你这样我会害羞的。”
可白晚晚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她眼中是实打实的心疼。“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疤?我记得对战伤魂鸟的时候,你没受伤啊。还有这些旧伤,都是怎么弄的?”
白晚晚的思绪已经乱飞了。在他们没相遇的时候,秦砚初到底经历过什么?狐族少主不是应该养尊处优吗?
她早想说了,这狐王不让人娶媳妇就算了,秦砚初被群妖觊觎、多次涉险都传遍妖界了,怎么都不见狐族派个人保护?莫非他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不受宠少主?不会还有塑料兄弟争上位的俗套戏码吧?
这一想就刹不住,看向秦砚初的目光心疼中又带着几分怜惜。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给自家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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