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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八九不离十。”
迟孤的眉头紧拧。
“见面就动手了?”
“嗯。我想问他来着,刚张嘴他就动手了。”
岳芽点头。
她隐去了有关自己带出的那条鱼的所有信息。
毕竟瀚灵宝阁的阁主将将身份隐瞒的很好。
要是他们这一大家子都是鲛人的身份从她这里暴露了出去,可不是一件好事,那可是要沾因果的。
此时她依旧穿着那白色的披风,上面的血迹早在回来的路上就用清洁术法清理个干净。
她站在大殿中央接受着众位峰主,长老们的打量。
孟子川偷偷向一旁坐着的黄药药使了个眼色。
黄药药立马会意,站起来把自己屁股下的凳子,盯着殿内所有人的视线将凳子拖到了中间。
“师叔,您伤还没好,坐着讲。”
岳芽确实不喜欢站着讲话,便顺其自然多坐了下来。
其他长老面面相觑,之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宗主。
孟子川带着温和的笑容开口:
“我这徒儿最是孝顺,还请诸位峰主跟长老见谅,别为难孩子。”
熟知黄药药年岁的长老们在心中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面上不显。
孟子川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故意板起一张脸。
“药药快回来,别打扰宗主审问。”
“哦。。。。。。”
黄药药缩了缩脖子,退到了孟子川身后站定。
为首的宗主面容依旧和善,也没有出声制止。
那些看不过去的长老们,只好闭上了嘴巴不发表任何意见。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给牧歌下药。”
岳芽坐在黄药药搬来的椅子上垂眸摆弄着游黎扔给自己的储物戒。
“牧歌?”迟孤有些疑惑。
“是织梦君的本名。”
“原是如此。”
迟孤捋了捋胡子微微点头。
“可一个元婴期丹修,那化神期的织梦君怎就上了你的当?”
炽火峰的峰主火袁道君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脸的八卦。
岳芽抬眼看了他一眼,视线交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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