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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黎挂在阮连醉腰间,脱离那根把他系着的绳子,一落地化作灰袍修士,拍了拍自已的长袍,看向阮连醉开口道: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阮连醉掏出地图,地图上亮着绿色小点点,咦,这里是七脉山,据说是沧云宗的后山。
他们怎么落到这里来了?
鲨黎瞅了一眼地图,微微的皱了皱眉,他们怎么落到这个地方来了?
“七脉山…这是属于沧云宗的地盘,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嗯。”
两人化作流光离开,落进人家的后山什么的,被人发现,估摸会被打。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先离开这里好了。
梵音教的宫姝瑶感觉到自已的玉佩被启动了,可人却没能来。
奇怪。
她原以为那个小女孩儿不会来呢,毕竟她都快十六岁了。
她将玉佩捏碎,人却是不见了。
怪哉。
罢了,那女孩儿先天道体,资质上佳。
如今玉佩碎了,人却没来,说到底还是与自已无缘,碎了便是碎了。
宫姝瑶在殿堂内,来回走了两步,正欲出门,脚刚踏出去。
门外抱着经书而来的俊美少年,一开口就问道:
“师父,你这是要哪儿去啊?”
宫姝瑶看了一眼自已的傻徒弟,微微叹了口气。
“你的经书,都抄完了?”
顾言真脸上灿烂的笑容啪的一声碎了耸着肩膀。
“师父,不提这个,我们还是好师徒。
对了,师祖让我给你带一样东西。”
顾言真从一堆经书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宫姝瑶,眼睛时不时瞟向信封。
这师祖也是奇奇怪怪,明明有传音符不用,却要用书信代替。
宫姝瑶伸出纤纤玉指,撕开信封上的印记,展开信纸。
当触及的上边的文字时,宫姝瑶目光一厉,信纸在她手心化成了飞灰,急匆匆的朝着外边飞去。
“哎哎,师父,你还没检查我的经书呢!”
顾言真抱着经书追了两步,看着已经不见了的师父身影,摇了摇头,哼着歌继续搬经书。
离去的宫姝瑶,落在一处雪山上,雪花落在她的肩头,她毫无感觉,伸出手敲响了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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