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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我这就过去。”裴景修不好叫人久等,顾不上去见穗和,匆匆往前院走去。
穗和等着裴景修来给她解释宋小姐的事,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他的人影。
让雀儿去打听,才知道他被人请去了醉仙楼。
穗和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又自己安慰自己,裴景修以后是要做官的,那些同年以后也会是他的同僚,大家相处得好,日后在官场也能彼此照应。
反正景修已经向她表明,她是他心里最重要最不可取代的人,至于宋小姐的事,且等晚上再说不迟。
然而,到了晚上,穗和服侍裴砚知和阎氏用过晚饭,把里里外外都收拾停当,裴景修还是没有回来。
她等啊等,等到熬不住睡了过去,也没见到裴景修的人影。
天快亮时,穗和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兵荒马乱,她的及笄礼尚未开始,一大群人拿着圣旨冲进来,将父亲就地斩首,又将兄长和侄子锁起来说要发配边疆,她和嫂嫂被人抓住要送去教坊司,嫂嫂不堪受辱,一头撞死在廊柱上……
鲜血飞溅,穗和惊呼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外天色泛白,隐约有鸡啼响起,她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
“穗和,穗和,鸡都叫了还不起床!”阎氏在外面一连声的叫。
她岁数渐长,睡眠变少,每天都醒得很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喊穗和起来给晨读的裴景修准备吃食。
如今裴景修中了状元,已经不用再早起读书,穗和以为能多眯一会儿,没想到阎氏又准时来叫她起床。
“来了。”
穗和应了一声,阎氏在外面听到,转头又去叫雀儿。
雀儿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难免贪睡,为此没少挨阎氏的骂。
两人忙忙碌碌做好了早饭,穗和让雀儿去给阎氏母女送饭,自己则提着食盒去了裴砚知那边。
当今圣上年近五十,长年为朝政殚精竭虑,导致身体每况愈下,早朝也从一日一次改成了三日一次。
裴砚知今日不用上朝,便稍微起得晚一些,穗和过来的时候,他刚洗漱完毕。
穗和向他请了安,将饭菜一一摆好,又亲自盛了一碗熬得金黄的小米粥,双手放在他面前,柔声细语道:“小叔请慢用。”
小姑娘低垂的眉眼温顺乖巧,长而卷翘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削瘦的双肩散落着柔顺如黑缎的秀发,一截细白脖颈欺霜赛雪,和她伤痕累累的双手形成鲜明对比。
裴砚知冷眼看着她,心里忽而生出一个不该有的念头——
她每日也是这样伺候景修的吗?
想到裴景修,不免又想起昨天的事,裴砚知便不经意问了穗和一句:“你和景修谈得怎么样了?”
穗和不知道他们叔侄二人的那场对话,又怕裴砚知对裴景修不满,连忙替裴景修说好话:
“多谢小叔关心,我们都误会景修了,景修和宋小姐只是见过几面,并无别的瓜葛。”
“……”
裴砚知眉心微蹙,眸光沉沉将她上下打量,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带着莫名的烦躁摆手道:“下去吧,过会儿再来收拾。”
穗和见他面有愠色,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竟惹得他这般不悦,只好低着头战战兢兢退了出去。
刚回到厨房,雀儿就慌慌张张跑来:“娘子,不好了,郎君又把那个宋小姐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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