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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虽然只是初夏,但中午的阳光依旧猛烈,亢大智在码头上站了一会,已然流汗浃背,又等了约莫半炷香时间,一艏华丽的楼船终于出现在下游的河道中,楼船两边各有二十只船桨在划动,所以虽然逆流而行,但前进的速度还是蛮快的,盏茶功夫便在码头靠岸了。
片刻,只见一人如同众星拱月般从楼船上走了下来,有人开道,有人搀扶,有人捧袍裾,十分之气派。
亢大智立即迎了上去,跪倒在地上叩头道:“孙儿亢大智叩见老祖宗。”
来人面白无须,两腮上的法令纹很深,几乎形成一个椭圆了,皮肤松弛,鬓角斑白,鱼尾纹同样又深又长,看样子六十岁怕是有了,一边擦着额上的细汗,一边细声细气地道:“起来吧,天气怪热的,有什么事进了城再说。”
此人本来就气质阴柔,给的感觉颇为别扭,这一开口,嗓子也明显尖细,敢情是个太监。
“是!”亢大智连忙站起来,领着这位姬公公进了城去。
原来这位姬公公正是义忠亲王府派驻金陵的采办太监,专门负责给王府采买物品,搜罗地方的特产奇珍等,不过,最重要的一個任务却是负责打理义忠亲王府在江南一带的产业和生意。
江南地区是整个大晋最富庶的地方,而义忠亲王府在江南的生意和产业也最多,亲王府每年近半的收入都来自这里,而这一切都掌控在眼前这位姬公公手里,可见义忠亲王对其的宠信,对了,这位姬公公原名叫姬进忠,由于犯了义忠亲王的封号之讳,所以改名叫姬进孝,别人都称他为姬总管。
亢大智之所以在姬公公面前自称孙儿,那是因为其父亢令城为了拍姬公公的马屁,主动认了姬公公为义父,既然父亲装了儿子,那么儿子也只能跟着装孙子了。
姬公公在扬州城中有自己的别院,所以进城后便径直往别院去了。这位姬公公似乎很爱干净,或者直接就是有洁癖,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期间还换了三次水,将浑身的汗味彻底洗去,这才穿上薰得香喷喷衣服,在客厅接见了亢大智。
“你爹现在如何了?”姬公公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喝着雨前茶,一边慢条斯理地问。
亢大智恭谨地站着道:“还在亢府里,那些兵只有区区几十人,如今被孙儿发动的人围着不敢出来,所以才没机会带走家父,不过孙儿已经收到消息,林如海正加派人手从盐城县赶来,所以我的人撑不了多久,还请老祖宗出手救一救家父,一旦家父被定罪,孙儿一家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也不打紧,就怕连罪了老祖宗您!”
姬公公眼底闪过一丝微寒芒,淡淡地道:“你老子被定罪,与咱家何干?”
亢大智心中一凛,扑通一声跪倒,连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道:“孙儿该死,孙儿一时急起来口不择言,老祖宗息怒。”
姬公公冷哼一声道:“你还是叫咱家姬总管吧。”
亢大智垂着首,战战兢兢地道:“是,孙儿……鄙人知道了。”
姬公公淡淡地道:“还有,若想咱家出手救你老子,那便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咱家最不喜受人威胁。”
亢大智面色苍白,嘴上连连称是,但却暗暗捏紧拳头,这老东西平时不知拿了亢家多少好处,亢家对他也是惟命是从,有求必应,如今一出事,这老家伙却立即与亢家划清界线,如果父亲真的被定罪,只怕更要被他弃之如敝屐了。
姬公公又喝了两口茶,这才漫不经心地问:“你爹可把东西都处理好了?”
亢大智点头道:“姬总管放心,家父办事向来稳妥,断然不会让官兵搜到有价值的东西的,也不会连累任何人。”
姬公公闻言笑了笑道:“那就好办,你爹是个聪明人,咱家倒是相信他不会做出蠢事来,放心,只要没有物证,林如海光有人证也办不了你爹,只要你爹一口咬定是污蔑,咱家自然有把握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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