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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
她喟叹。花穴里的肉棒又硬又热,一下一下捣到花心。
“郦御…你爽不爽啊?”构穗在那只微红的耳边询问。早先,这里的颜色红到滴血,现下好些。
男人沉闷地嗯了一声,气息微颤。修长的双臂轻轻搭在构穗的腰间,做临时停靠。
明明动情却拼命克制自己。郦御总是这样,什么都在忍。
明明很烦她却允许她待在身边;明明不想和她聊天又逼迫自己说上几句。
不喜欢她又不愿意伤害她。渐渐地,他就真的不烦了,真的肯和她聊天了。
所以,对待郦御最好的办法就是纠缠。缠到他习惯,缠到他接受,然后他就会发现,这件事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坏。
构穗自认为这番理解十分正确。她加快了动作,穴里的媚肉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争相蠕动绞杀猎物。滑嫩的淫肉摩擦着肉棍的每一条皮褶,连龟头下的隐蔽都填塞地满满当当。
郦御反应激烈,没克制住狠狠抓紧构穗的腰。一股酸爽的类似尿意的感觉不断从孽根传遍全身,接连不断如波涛般汹涌。
他在构穗的身体里溃不成军。失去掌控的感觉对他来说陌生又痛苦。
不论先生要怎样与她谈情说爱,单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要和她交欢。
……
呵,怎么这时候跑出来?
郦御眸色沉沉,吻上构穗的脖颈。
昔日听到耳朵里的笑话成为了现实,所以才想起来吗?
主公还说过什么?
郦御推动构穗的乳房,低下头含上樱果,吮吸啃噬。
她的淫水可以让男人疯狂。若不甚吞服,闻者发情,乃最烈的春药,剥夺掉一切修为,只有交合可解。
郦御托着构穗的脊背把她放倒,肉棒一直淹沉在穴里不愿有一刻分离。
“我想在上面。”构穗眨着眼睛对他撒娇。
郦御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用吻封住她要抗议的缺了一颗牙的小嘴。他抓着构穗的胯开始撞击,一下一下重重地捣进去快速地抽出狠狠地插入,不管不顾。
欲仙欲死的感觉,理智不断被泯灭消磨。
“构穗…叫几声……”
他喘着粗气对她提出要求。构穗觉得心尖被轻轻敲了一下,叮地一声。这奇妙的感觉让她下面涌出大量的淫液,穴道里处处黏腻水润。
闷葫芦被撬开了口,风毫无顾忌地闯入。她闯入他的生活,同样毫无顾忌毫无保留,热烈而赤诚。
构穗动情地吟哦着。她曾经说过,一个女人愿意在床上呻吟是为了让她喜爱的男人开心。这是一句绵绵不绝、婉转悠扬的情话,只要一方愿意听,另一方便愿意讲。
她叫得并不好听,可她不介意亦不羞涩。有人很受用,埋在她颈肩喘息地短促而炽热,把她操得肉浪翻滚,抓着床沿才没被撞下去。
“啊~好棒啊!唔啊~郦御,快一点,再快一点!”构穗叫得要掀翻屋顶。
郦御有些顶不住了,直起身抓起构穗一条大腿猛烈地冲刺着。手臂、大腿、腰臀,线条流畅的肌肉不断鼓动,揭露着他的情动。
此刻的构穗在郦御眼中美得过分。
她像一颗青红相接的梅果,苦涩又甘甜,令他痛苦让他愉悦。
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射,撞上了宫口,回流渐渐填满了穴道的每一处角落。
郦御呆呆地看着构穗,在她张开双臂的邀请中躺倒在她的胸脯上。
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令他堕落,余潮一波波地来,精液一股股地吐。在脑子的空白被构穗的心跳一点点填上色彩后,他想起了问槐那句话的后半部。
千万不要和她交欢。
因为她是魔界的曼珠沙华,致幻有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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