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嗯,这东西果然热力惊人,我才揣了一会儿就出了一身大汗……”
云素明眸扑闪,用天真甜美的嗓音道:“那你在高小姐闺房中的时候,一定出了更多的汗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在高小姐房中的时候,一滴汗也没出!”
云素瞅着他,摇了摇头:“晨哥哥,你需要注意身体了,你这一来一回,实在是太快了点……”
她啧啧叹道,“这还只是一个高小姐,以后还有林小姐,萧姑娘,照这样下去可不止是流汗,说不定就得流血流泪了……”
“喂!你说够了吗?”
云素嘻嘻笑道:“忠言逆耳,晨哥哥不要恼羞成怒嘛!说起来,这回你也算帮了我的大忙,我该怎么报答你呢?以身相许怎么样?”
江晨反射似的要说好,但瞥见云素似笑非笑的眼神,忙将到了嘴边的“好”字咽了回去,干咳一声,道:“这个嘛,我俩之间说什么谢字。不过你如果一定要以身相许的话,我当然也是不忍心拒绝的……”
“即使拥有了那么多女孩子,晨哥哥你还是死性不改呢,还喜欢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盯着人家看,是想让我也成为你的收集品之一吗?不过我可没那个兴致去整天跟别的女孩子争风吃醋!”云素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来,“听说你最近也遇到些事情,作为这次的回报,我给你透露点风声吧!”
“什么风声?”
云素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杀害萧姑娘的凶手,你查得怎么样了?”
江晨的心情一沉:“此事与你有关?”
云素摇摇头:“我只是恰逢其会,听到了点风声。你先说说你的结论吧!”
江晨敛容思忖片刻,缓缓道:“当时我在青面蛇尸体上发现了几根断发,后来跟凌霄交手时,也发现有人用一根头发丝偷窥我们。我循着那根发丝的味道最终追到了摘星楼,发现里面一个女杀手的味道跟那根发丝十分相像。但我对女孩子身上的香气没有研究过,可能其中还有别的讲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当时没有动手……”
“幸好你没有轻举妄动!”云素沉声道,“你既然怀疑到了摘星楼头上,那么我问你,你能够断定尸体上的头发跟后面偷窥你的那根头发属于同一个人吗?就算是,你能不能够证明,干掉青面蛇的那家伙就一定是为了杀人灭口,而不是出于别的恩怨?你有多少把握确定,指使摘星楼动手的幕后真凶,就一定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江晨长叹道:“我不确定。但……”
“及早收手吧!再追查下去,你所要面对的敌人,远比你想象中可怕!”
江晨眉梢一扬,斩钉截铁道:“我绝不会放过凶手!”
“啪!啪!啪!”
云素竟在寂静的夜里鼓起掌来,只是神情颇为讽刺:“晨哥哥,你还是跟当初一样固执哩,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管不顾,对一切危险都无所畏惧。只不过,你每次都是为了不同的女人罢了!”
她露出清冷的笑容,“这一回我也不会再阻止你,你继续为你的红颜冲冠一怒吧,我会替你收尸的。”
江晨盯着她面庞,心情颇为沉重,长嗟一声:“你保重。”
他朝云素后边的凌霄勾了勾手指,转过身去,刚迈开脚步,又听云素叫道:“等等!给我一件衣服!”
江晨奇道:“你冷吗?”
对于云素这样的高手来说,无论是滚烫的开水,还是结冰的悬崖,她应该都可以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的吧。
不过,如今已是严冬,寒风凛凛,雪花飘飞,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比较冷。
云素身上寒毒未解,大概还不适应这种气候吧!
江晨见夜风一阵一阵地在耳边呼啸而过,云素单薄的衣裳被吹得猎猎飞扬,一张俏丽的脸在寒风中显得有点苍白,便将外套接下来,递给云素:“早点回去吧,别冻着。”
云素接过衣服,却没有穿上,而是盯着江晨,柔声道:“衣服留在莪这里,哪天你要是连尸体都找不回来,至少可以给你立个衣冠冢。”
“我谢谢你的好意……”
穷是一种病,我得了十年的重病,直到那天我爸出现,让我百病不侵!...
一代仙尊渡劫失败,魂穿异世,却没想到凭空多出来一个粉雕玉琢的萌娃女儿,关键是萌娃女儿还有个貌若天仙的妈妈!于是乎,仙尊摇身一变,化身护娃奶爸和宠妻狂魔。奶爸会法术,谁也挡不住,所以,这注定是一个盖世强者纵横都市,横行无忌,装逼打脸的劲爆爽文!...
斯摩棱斯克战役库尔斯克会战斯大林格勒战役北非战场太平洋战场神秘的南北极二战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但曾经的战场上仍活跃着一批追寻历史真相与战争宝藏的挖土党。...
她是被他抛弃的人。也是他用尽手段娶来的妻子。本以为这是他一时兴起的另一个游戏,她避无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说她是陆少心尖上的女人,因为只有她敢甩他的脸子,而他始终微笑着说她开心就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恶反感的女人,因为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丢在荒山野岭不闻不问,为了逼她无所不用其极。后来他如愿以偿,她被扫下堂,那天下了大雨,她身下鲜血淋漓,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却笑着对他说了九个字,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时过境迁,蓦然回首,才发现,这世间,面孔千万,你最好看。...
徐毅获得了一个神通,很普通的法相神通,但他发现,变大变小之间却有无限可能。我有技术,使用神通的技术。...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