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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沫,“……”
女人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神略带委屈。
傅司年瞥了了一眼,唇边的笑容顿时讽刺起来,“总是在我面前扮委屈,你是想让我可怜你还是想我让上你?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捉奸的?”
乔以沫轻轻咬唇,站在原地没动,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是来跟你解释……网上那些新闻的。”
傅司年坐在办公椅上,深眸如浓稠的墨汁,眉梢凛冽着寒意,唇间却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弧度,“乔以沫,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愿意听你在这里废话?那些真与假对我们之间来说有什么意义吗?你只要记住,如果你爬上了别人的床,就休想再回到傅家。”
乔以沫脸色微变,神色一慌,焦急的走上前,“你这态度明显就是认定我出轨,别人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怎么看的。”
与她的慌乱相比,男人除了一脸的冷漠之外显得很气定神闲,甚至轻声漫语的淡笑,“那你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会认定我是在出轨还是打算要出轨?”
“……”
乔以沫无法回答,他会不会出轨她从来都无法决定。
男人眼里的嘲弄更深了,眉头都懒得动一下了,直接道:“没话说就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乔以沫怎么可能会走,她踌躇了两秒,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声音很轻软的解释道:“网上那些消息都是假的,我是和莫楠一起去梨州演出,他想跟着去玩,我没拒绝,但我只是把他当弟弟一样,他才十八岁,跟阿锦一样大,不是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
“假的?”傅司年唇畔泄出了一丝丝冷意,“照片是假的还是你去梨州是假的?十八岁是脑子不成熟还是身体没发育成熟?你母性泛滥也没见你把傅锦之当孩子,乔以沫,你当我是傻子吗?”
乔以沫带着鼻音闷声道:“阿锦我当然当她是妹妹,如果她不总想着算计我,我会很喜欢她。”
男人低垂眼眸,语调凉薄,“你的意思是你很喜欢这个?”
“……”
“没有,我真的只是把他当成弟弟一样,你若是不喜欢,除了拍戏,我不会再跟他多接触。”
男人面上的漫不经心突然变成骇人的冰冷,黑眸射向她,声音沉沉,“乔以沫,你现在是习惯了讨好我?奉承的话张口就来,跟那些吸毒上瘾还每天张嘴要戒毒的人有什么区别?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屁话?”
眼底掠过暗沉,他忽然抬手下颚,冷笑,“跟我上床你就装贞洁烈女,我一天不在你就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乔以沫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看不出你骨子里透着的淫-荡?”
“……”
乔以沫心房微微一震,如她所料,他根本不屑听她的解释。
沉静了几秒,她直直的看着他眼睛,嗓音微哑,“你是生气我我瞒着你去了梨州,还是生气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即便你想骂我,给我个理由好吗?”
男人松开她下颚的手忽然一把又捏住她的肩膀,向下一带力,乔以沫整个上半身向下倾斜,脸几乎被贴在他面上。
他还是那个态度,冷冷淡淡的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的喜欢?说的时候恨不得以死铭志,做的时候,你总能让它廉价的一文不值,这种游戏你还要我陪你玩多久?”
乔以沫弓着身子,姿势有些费力,但真正让她感到痛的还是他的话,眼眶一酸,眼泪吧嗒的落了下来,低低道:“你那么聪明,难道就一点看不出来是有人想要害我吗?”
“害你?”他笑的更冷漠了,望着眼前流着泪的小脸,“人家的花你收了,唱片你看了,出去游玩也是你带着人家的,这么主动的蠢女人,需要花心思去算计吗?”
“我……”
乔以沫一怔,眼睛里是浓厚的委屈,他怎么知道那次的花还有唱片都是顾臻送的?
她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语气微微哽咽,“哪有主动,我再蠢也不会舍弃一棵大树去找一颗小树苗,我真得只当他是个小孩。”
傅司年任她抱着,似乎已经懒得推她,眯着眼冷声道:“大树可以给你撑腰小树供你玩乐,你想的还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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