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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蜻蜓点水的吻,吻离时,在鼻尖碰鼻尖极近的距离里,肖言琅又见到了青冥嘴角微抬的浅笑。
他红了耳尖,在比自己年少九岁的人面前生出青涩的羞怯。
握他后颈的手掌没有松开,掌心的茧让他后颈生痒。
他红了脖颈,在一枭卫跟前怯怯想要躲开。肖言琅低下头,握他后颈的手突然用力,再次逼他微仰起脸——微凉的嘴唇贴上来,以为又是同样一个节制的亲吻时,湿热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
无师自通的一个深吻。青冥第一次感受到杀戮以外的本能。
肖言琅微仰着脸,被这个霸道强势的吻,吻得低哼。这轻微如娇嗔的声音让这个吻愈深,愈发气势汹汹。
在再吻下去就要不可收拾的时候,青冥终于松开他。肖言琅怔愣得仍半跪在青冥脚背上,仰脸看着青冥,不知所措。
青冥又笑了。
还是嘴角微抬的浅笑,没有稍纵即逝,肖言琅看得清楚。
很好看。肖言琅这样想。
青冥用拇指擦去他嘴角因亲吻染上的湿润,将他拉起来,又将团扇递到他手中。
肖言琅终于回了魂一般,说不出话,就顺手拿团扇往青冥脸头上狠狠一拍,又一拍,才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坐回自己那方石凳上去。
青冥若无其事地又添满茶。
肖言琅拿团扇掩着嘴,偏头看着别处,正见不远处廊下,东文提着黄油纸包,低着头快步穿过。
约是又买了什么夏日泡茶熬粥汤好用的草药。肖言琅没在意。但也因出现旁人,坐正回来,装一副无事样子,端茶喝。
青冥又突然说,“午膳。”
肖言琅险些呛到,嗔过来一眼,嘀咕道,“饿着。”
青冥竟是嗯一声回了他。
肖言琅好气又好笑,全也忘了方才尴尬与羞怯,调侃起人来,“不是仅遵天子令了?”
哪想,青冥淡淡回他,“殿下有此愿。”
肖言琅怔住——心照不宣与直言不讳是天壤之别。他很快就笑着遮掩,“天子枭卫竟同一亲王这般直白地说大逆不道话。”
青冥说,“不必花灯。”
·
·
一如肖言琅所料,太子的人在午后前来,邀请肖言琅前往太子妘疏在胡城的别院共进晚膳。
太子使者称,搜城一事万没想到会牵连肖卿,心感歉疚,故设宴于别院。还请肖卿赏脸。
传完话,使者又说,太子别院鲜少设宴,也少有人能受殿下之邀前往别院。可见太子对肖卿爱重。
彼时肖言琅在屋内歇凉,青冥在麻绳上躺着,闭目养神。使者说话,青冥没有反应,但肖言琅听完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青冥。
使者立马陪笑说,“太子别院有众精锐护卫把守,大人放心。”
铺垫这些,原来在这等着。
肖言琅自然不会以为,太子邀他私宅别院一聚,然后愚蠢地在别院对他不利。想来这些话的意思,并不是不让带侍卫,应是不让青冥同往。
妘疏定然了解青冥总是暗中随行,索性摆在明面说好。但这也难防青冥依然如故。
妘疏或有后手。
肖言琅应允了使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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