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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言琅是因疼痒醒的,随即发觉自己趴着,青冥的手在后背探来探去。青冥在给他抹药,因目不能视只能手探,探到伤口便抹药上去,再继续探摸。
肖言琅忍着没动假装睡着,忽地就听到青冥说,“疼?”
肖言琅一惊,人都抖了一下,“还好。”
青冥应是为了确认他后背的伤口是不是都抹好了药,沾满草药汁液湿凉的手又从他右肩开始一路探摸而下。
青冥手指一顿,停了片刻,他的身体也不再颤。随后青冥又继探摸伤处。但青冥一动,他又是周身不受控地绷紧以至轻颤不已——他一颤青冥就停,等他放松下来青冥又再探摸,再停再探,从他肩背背往下从右至左一路一路探摸确认。
没人出声,肖言琅只能听见自己隐忍压抑的沉重呼吸。
忽然亵裤被拉下,肖言琅脸上霎时烧过一把旺火,“不——”猛回头,对上青冥灰黯无光的眼睛,“我、我自己来。”
他羞得紧张,说话吱唔,语气还有不悦——明知青冥眼盲仍羞怯难当,更觉这羞怯太过小女儿情于是又恼火起自己来,他可是年长青冥八岁的男子啊。
青冥全然不顾,利落也粗暴,“趴好。”
肖言琅被青冥按回去趴好,那双目失明的人伸手就从后腰探摸到他的右侧臀部。
肖言琅猛地翻身起来,“我自己来!”
这一回,青冥没再说什么而是将另一只手上阔叶盛着的草药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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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已远离瘴林深处,行远探路也不像之前花费时间长。但当他匆匆跑回,还未见清眼前什么情况,眼前突然闪来一人影,当即给了他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那人影又飞身过来站他跟前。行远抬头就见青冥灰暗一双灰白看不见的眼正垂眼看着他。
行远脑子轰地一声就炸,弹身而起,“你他娘的又犯什么病?!”
“殿下上药。”
“上药怎么了?上药你踹老子…”行远反应过来,“你没嘴?只会动手?!”
“你太快。”
“有你快?”行远无语,“……虽说殿下尊贵,但皆是男子,就是不小心看到一眼也无妨啊。你这一脚换个弱点的非给踹废了。”
青冥没理他,席地而坐。行远也跟着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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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言琅那边迟迟未来叫他们,青冥静得跟没这个人似的。行远闲得无聊,没话找话,“你这回怎么不把殿下敲晕了替他抹药?”
青冥不搭理,行远想哪说哪儿,看到青冥手上,肖言琅为他包扎伤口的衣布已被血浸透,干涸成一片暗褐不见底色,又说,“解了,我这还有些草药,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解开暗褐布条,青冥活动活动手掌。掌心伤口豁开,苍白皮肉外翻。
行远碾着药,自言自语地感叹,“伤口难愈合,还切如此深。你这就是好了也得留道肉疤。”
青冥始终没说话,从行远碾好的草沫里取了些放进水囊。
青冥手里两个水囊,行远猜也知道其中一个应该是肖言琅的。青冥给两个水囊都放了草药碎沫进去——青冥百毒不侵,行远一看便知,这两只水囊都是给肖言琅备着的。
包了左手,行远又给青冥右手臂上的割伤抹药。不论青冥的伤是否真的确异于常人,瘴林本就是异常环境不易于伤口愈合,又与蛇拼杀着急赶路不得休养,右手臂的伤口丝毫不见好,又在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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