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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吃惊的看着那分量十足的大金镯子,又看看阎贝隆起的肚子,暗自脑补了一场小三上位不成反被弃的狗血剧情,一句话没说,就给她把钱给换了。
毕竟这年头谁还没有点倒霉时候?这手镯上一点标记也没有,如此干净的货不要白不要!
“一共是一万零一百块,请您收好。”店员微笑着把现金奉上。
店里写得有收购金价,阎贝也知道自己的大金镯子绝对不止那么一点钱,但她什么也没说,冲那店员微微一笑,接过现金,放进裙子口袋里,转身便走。
店员看着她走动的那彪悍姿势,一点也不像一个孕妇,觉得有些奇怪,但人已经消失,她也就不再纠结,收好金镯子,暗自把扣下来的钱收入自己口袋里,心里美滋滋。
离开金银首饰店,街上已经亮起昏黄的路灯,阎贝看了眼街对面那条与旁边格格不入的拥挤小巷,等绿灯亮起,抬步就往那边走。
这小巷很深,入口一节还算干净平整,但越往里走,喧哗声也越大,道路也开始被各种杂物占据,只有一条可容两人并行的小路可以行走。
这会儿正是人们忙碌一天归来之时,巷子里行人来来往往,穿着潦草,身上的味道也不好闻。
但是这里的人却不会管你是谁,自顾走自己的,除非你挡着了人家的道路,否则不会有谁多问你一声。
巷子是个很长很长的胡同,过了入口那处后,越往后越找不到高楼的影子,只有脏乱的屋棚,以及完全没有外装修的毛坯房。
道路两旁的住户点着灯,有站在门口聊天的男人,也有正在炒菜的女人,巷子直通到底,呛人的辣味直接飘满了整个巷子。
小孩围在妈妈身旁打转,偶尔得一块刚炒好的菜,欢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看得一旁的小孩们羡慕不已。
一切都很和谐。
不过随着阎贝越走越深,一些隐藏在人群中的人开始抬起头来。
他们或光着膀子,或倚靠在房门口抽着烟,随着阎贝的走进,探究的目光也变得放肆起来。
此时,巷子已经走到尽头,阎贝停在了一间小卖部门前。
店里摆了好几桌麻将桌,见她停下,手上动作不停,却放缓了两倍,时不时有审视的目光从里头扫来。
阎贝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从这些面孔一张张扫过去,最后直直朝最里那张麻将桌走去。
这张麻将桌上有四个人,一个瘦得皮包骨的男人,一个光着膀子的胖子,一个断了三根手指的中年光头男人,以及一个穿着睡裙的中年女人。
阎贝走到这张麻将桌前,四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那中年女人正对着她,顶着黑眼圈的眼睛上上下下把她给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到了她隆起的肚子上。
短暂的寂静后,她戏谑道:“小丫头,我这里可不是医院,不给人打胎的哦~”
其他三个男人见中年女人搭话了,便饶有兴致的在一旁看着,不搭腔。
阎贝只当看不到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压下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那丝莫名紧张感,冷着一张脸,直接道:
“我要在这里住几天。”
听见这话,中年女人转头看向那断指光头男人,男人拿着麻将在手指上转了几圈,冷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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