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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一说,在场众元婴你瞧我,我瞧你,谁都不敢言语。怎么了,这事太大了,如果是真的,拜火教勾结妖人,暗害同类,简直罪大恶极,问题是,谁敢去定这个罪?
东方敬天也麻爪,别看他压得单瑜抬不起头来,但让他去指控拜火教,他也不敢。这事可怎么办呢?东方敬天拿着这两烫手山芋,犯了难。
韩千雪在一旁:“不是说东方教主来了吗?给他呀,他不会犯难的”。东方敬天直嗫牙花子:“问题是,我爹没来”。申奎一惊:“那你刚才,,”。东方敬天一摊手:“我这不是为了吓唬那单瑜嘛。”
好家伙,这么回事,那这事可真难了。众人了犯了愁,最后一位和日月教同系的元婴站出来,出了个主意:“要不,我看这样,这两个证物,封印起来,秘而不宣,就当没这事,等东方少爷你回去后,再交给教主他老人家,看他怎么说。”
也只能如此了,东方敬天拿出一个封灵盒,把两件东西装进去,顺便一说,只剩一个头的神使死了,怎么死的,不知道,反正死了,难怪这么长时间,他不说话。
死了也不怕,只要有部分血肉在,付出一定代价,日月教内有办法让死人开口。
众人对好了词,东方敬天领头,众人出了暗室。来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小世界看来是真的恢复了,基本上已经回到了小二刚进来时的样子。
如今祭坛处是人山人海,进来了好些的人,似乎各门各派都有人进来了。申奎找到了伪装成邹有仁的申渊,和冲天阁其它人汇合后,正准备出发,返回宗门。
结果在出口处被一群人拦了下来,还记得之前申渊干得那些个破事,害死了一堆人,现在,人家苦主找上门了。一大堆人,这些人,要让他们自己来,他们谁来不敢,那可是冲天阁,那可是申奎呀。但现在,有人替他们出头了,拜火教。
单瑜大马金刀地坐在小世界出口处,身旁站着那些位苦主,他指着冲天阁的人:“申奎,之前的债该还了。这些同道指控你出卖同伴,投靠妖人,害死了无数同道,你怎么说?是不是该给个交待?”
申奎挨个瞅这些苦主,这些人没一个敢跟他对视的,有人低着头,有人脑袋转到一边假装在看风景,还有人干脆背过身去不理这边。申奎暗自点头,心中有数了。
要说这些人心中不恨,那是假的,他们的门下弟子确实是申渊干得破事害死的,这个没错。但你要说,因为这个,他们就敢联合起来找冲天阁的麻烦,那也是假的,为啥?
因为打不过。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现实。
而且要是这么论的话,江湖上你出卖我,他陷害你,这类破事谁家没有几件,遇上了,想报仇,那凭得是实力。打得过,这仇就报了。打不过,忍着,等什么时候你实力比对方强了,或者等对方不行了的时候,再报仇不晚。
哪会像现在,一群人像上县衙门告状似的,还指望会有什么青天大老爷给你做主?想什么呢。
那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恐怕就是这个单瑜搞得鬼。
单瑜此时志得意满,满面红光,似乎吃定了申奎,他得意洋洋地说:“申奎,出卖同道可是重罪,我拜火教最看不惯尔等这种行为,今日我教便要替天行道,管一管这个闲事,为正义,为公道,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铲除尔等!”。说完话他还看看身边的那些苦主,这些人缩着脖子直往后退,没一个看他的,似乎都在说“跟我没关系啊,你去找别人”。
单瑜对这些人不接茬也不在意,本来就是拿他们的事当个借口,事到如今有没有他们一个样。他放缓语气,循循善诱:“当然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教也不是那滥杀之辈,只要你能改邪归正,迷途知返,我教自会给你这个机会。就比如说吧,现在,你把那陈小二是怎么勾结的妖人,怎么出卖的同道,他和日月教怎么密谋得小世界,你详详细细地写出来,写上个十万字,交给我,我教自会保你余生一片坦途,永享仙福。”
那些苦主们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好家伙,你拜火教想干嘛?我们知道你拿我们当借口,想要说事,但你可没说要把日月教都牵扯进来啊?你拜火教自不怕他们,我们怎么办?这又是冲天阁,又是日月教,我们这些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啊。
至于陈小二是谁?管他呢,爱谁谁,老子打不过冲天阁,还打不过你个散修?
申奎低头想了想,抬头洒然一笑,把游龙剑拿出来了。平举到胸前,剑尖直指单瑜。
苦主们‘轰’得一声,四散奔逃,转眼间跑进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再也找不着了。
单瑜脸黑得都能滴出水来,他冷森森地说:“申奎,你可想清楚了,你放着大好前程不要,想跟本教对抗?哼,别说是你,就是冲天阁又怎样?本教一样的反手可灭。”
这话说得,孙长贵可不爱听了,刚才他胁迫申奎,孙执事就憋着一肚子火,再听他这么一说,孙长贵‘嗷’得一声窜出来了:“单瑜,你好大的口气,还想灭冲天阁?你是在代表拜火教向冲天阁宣战吗?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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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拿大势压人,这要放个旁人,说不定就是“没有,没有,我就是开个玩笑,哪至于上升到宣战那种程度,我可担不起,哈哈哈”。打个哈哈,这事就过去了。但是单瑜,两眼一翻:“是又如何?你个小小的冲天阁,还敢在我教面前放肆?那不如这样,我现在就灭了你们,我倒要看看那欧阳不器能干啥?”
冲天阁这边几人,除了申渊,其它人齐齐放出飞剑,尤其孙长贵,脸色阴冷,这单瑜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今天他不做出回应,丢得可是冲天阁的脸。
申渊咋不放剑?简单地说,他不会。这人除了会算命,其余的毛都不会。
申奎对大家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冲着单瑜微微一笑:“你今天是算我出卖同道的罪?没有别的?”。单瑜:“不错,今天你不给个交待,谁来了也不好使”。申奎看了看藏在人群中找不着了的,那些位苦主:“也就是说,你只是主持公道,只要让诸位苦主满意就行了?是吧?”。单瑜皱眉,感觉话里有话,怕有陷阱又不得不接:“是,,”。
申奎就等他这话,只见他手腕一翻,游龙剑对着自己一划,血光乍现,申奎的左臂齐根斩落,那血喷得,眼小喷泉似的。
孙长贵‘啊~’得一声,猛冲过来,到底是元婴真君,只见他用手一抹,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申奎的伤口便不再喷血。孙长贵眼珠子都红了,面色狰狞:“单~~瑜~~!!!”。
随着他一声怒吼,一道冲天的剑光亮起,祭坛上剑鸣声响彻云霄。单瑜虎吼一声,身化火焰,半边祭坛化为火海。四周看热闹的人群抱头鼠窜,生怕被两位真君的斗法波及。
剑光闪过,火海中单瑜一声惨叫,紧接着火海收缩,化为一团火球,朝小世界出口疾射而出,临跑还不忘放狠话:“竟然敢伤我,拜火教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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