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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毫无科学依据。
我又不是安眠药,哪里有他说的那种功效。
“你没发现吗?前两天送你回家的时候,我总是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这我当然发现了。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生物钟发生了改变?一到那个时间,你就想要睡觉,跟外界因素没有关系。”我给出了另外一种解释。
前两天他睡觉的时间点虽然不是完全重合,但也只有一两个小时的差距,算是合理的误差范围。
“不然我们试一下?”姜越抬起手腕,让我也看到他手表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半,离我前两次睡觉的时间还很远。如果我能睡着,就证明你猜错了。”
“好。”我也想搞清楚他前两次能睡着的真正原因,这对治疗他的失眠症,或许有很大的帮助。
我和他一起进了房间。
这间房的结构与冯云云那间相差无几,也是一间卧室,带一个小小的客厅。
“我先去洗个澡。”姜越扯了扯已经干透的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我连忙背转身去,藏起自己的局促不安,以及……想入非非。
姜越这澡洗得很快,十分钟不到就带着一身的热气从浴室里出来。
他没拿换洗的衣物,只套了一件酒店为客人准备的浴袍——幸好没跟以前一样只大大咧咧地围一条浴巾。
浴袍的腰带被他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上面几乎全都敞开,露出仍未完全消退的结实胸肌。
他腹间的沟壑比起从前要少了几道,瘦得都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
我的喉咙发堵,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越察觉到了我的注视,有意地把衣襟拢了拢,遮住裸露在外的肌肤。
“我睡了。”他掀开被子,躺到大床一侧,拍了拍身旁空出来的一大片位置,说:“你坐在这里,离我近一点,要让我感受到你的气息。”
他说得神乎其神,我却半信半疑。
我脱了鞋,和衣半靠在床头,与姜越之间隔了半米左右的距离。
“这样可以吗?”我征求他的意见。
姜越沉默了几秒,明显不太满意,但还是说:“可以。”
“我需要做什么?”我又问。
“什么都不用做——或者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姜越说完就合上了眼。
之前在车上,有言良这个“第三者”,倒没觉得怎么样;这会儿只有我和姜越两个人,就连空气都是尴尬的。
我低着头看手机,偶尔也看一看姜越睡着了没。
姜越的双眼始终闭着,他的呼吸很浅,不仔细听压根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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