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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俯身吻了吻她,安抚道:“没事的轻轻,往后的时间很长,我们不急于这一时。”
有了他的体贴木婧也不在隐忍,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再遮掩自己的眼泪:“我真的准备好了……可是好疼……我不敢动……”
他单手搂住了她的腰,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思考了良久才温声问道:“如果真的准备好了,不如交给我试试?”
她都这样说了他实在也没有理由再拒绝她,虽然她疼得难受,但他忍得也更加辛苦。
心爱之人一丝不挂的在自己怀里,天知道他耗费了多大的理智才没有把她就地正法。
她太过执着于自己掌控着主导权,平日还好,她想怎么玩都由着她来,只是在这种时候她拉不下脸面所以才僵持在那,弄得双方都觉得难受。
听见她小声嗯了一下,他才轻柔的把她放倒,轻轻柔柔的吻着她。
他的吻轻柔且缱绻,轻柔的用唇蹭着她的唇,只浅尝不挑弄,吻到她情迷意乱的伸出舌头想撬开他的唇齿,他才敢加深这个吻,轻轻吸吮着她的唇舌。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缱绻温柔,驱散着她心底的那点害怕,引导着她步入正轨。
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她觉得自己被吻得有些飘飘然,刚一放松下来便感觉到有什么强行挤进了她狭窄的甬道,吓得她惊呼一声,抗拒得想要推开他。
“啊——月白?”
她下意识的排斥他,想靠自身的努力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却听见他温和沙哑的声音。
“放松点轻轻……相信我。”
听到了他舒缓的语气,她那点担忧才被抚慰下来,闭眼开始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想着他们迟早都要走到这一步,搂住他的脖子继续回应着他细密的吻。
当她好不容易完全接纳这根手指时他又加上了一根,这让她又有些心惊,但仍旧忍耐了下来,直到他展开手指想要扩张她那处的紧致,眼角忍不住再度蓄起了眼泪。
倒不是疼的,是她觉得羞耻。
看到她的眼泪他不敢再有动作,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只好找些话头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是很害怕吗?”
“我真的准备好了……”像是在自我催眠自己一样。
他更加不敢动作,花穴还在排斥自己的手指,在他犹豫不决之时,又听到她开口。
“可是月白……如果我们真的做到最后,你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他愣神片刻,才明白她所说的退路是什么。
“轻轻……你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吗。”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觉得他们狼族钟情一人的约束是什么好事,直到因为遇见了她,了解了她,爱上了她之后,他才觉得这种约束恰好是证明自己心意最好的途径。
一旦做出决定就再也没有反悔的途径,正是因为如此每一次的动情都会让他们仔细掂量后果,是否愿意为此背上一辈子的枷锁。
每次动静都会让他们一次次的询问清楚自己的心意,都是通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不会仅仅只靠精虫上脑的片刻情欲轻易定下自己和对方的未来。
因为是她,所以他心甘情愿的为她戴上镣铐,束缚自己。
即使成为只臣服于她一人的狗都无所谓。
是狼或者是狗都不重要,只要牵着绳子的人是她就好。
“我相信的!”慌张让她无暇顾及到体内已经成功被他输送进第三根手指,自顾自的开始解释起来:“我没有不相信你的心意,我只是怕你没有遇见过其他女人,所以会分不清……”
“不用其他人,我分得清。”
一开始其实他并没有生气,只不过借着由头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但当听到她居然还有想过把他让给其他人时,难免还是有些心里不爽。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三根手指在她花心中递进,甚至惩罚似的在她体内扩张起来。
算不得温柔,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法再说出任何话来。
“轻轻……即使没有这层约束,我也会站在你身边陪你一辈子。”
但是请不要再说出想要推开他的话了。
她如何玩弄自己都无所谓,但是他接受不了她说想要把自己让给别人。
只是想想也不行。
他再度覆下双唇,落下了一个十足虔诚的吻。
“我只会喜欢你一个人,请不要再推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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