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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随机体验一个角色》
铜锣湾的清晨总带着咸湿的海风气息,旧式楼宇的霓虹灯还没来得及熄灭,在鱼肚白的天色里泛着慵懒的光。街角的茶餐厅已经飘出牛油菠萝包的香气,穿背心的阿伯蹲在骑楼下抽着烟,报纸上的赛马消息被海风掀得哗哗作响。
林萧睁开眼时,指节正抵着一台老式游戏机的按钮,屏幕上的“拳皇”角色还在重复着胜利动作。系统的提示音混着隔壁桌的骰盅声传来:“宿主,今日您将体验的角色是——‘热血江湖’山鸡哥。”
山鸡哥,出自香港电影《古惑仔》系列。他本名赵山河,性格桀骜不驯却重情重义,从台湾回归香港后,在铜锣湾的江湖里闯出一片天地。他梳着油亮的大背头,眼神里总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嘴上挂着“兄弟”和“义气”,却能在关键时刻拎起砍刀往前冲,是那种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狠角色,也是会在兄弟失恋时默默递上啤酒的憨直人。
此刻的山鸡哥,正坐在“龙记茶餐厅”靠窗的位置,花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模糊的纹身——那是年轻时混江湖的印记,被烟头烫过的疤痕像朵歪歪扭扭的花。他面前摆着杯冻柠茶,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出清脆的响,对面坐着个染着黄毛的小弟,正手忙脚乱地数着一沓钞票。
“阿辉,这月的数不对啊。”山鸡哥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油麻地那几个场子的抽水,怎么少了三成?”
黄毛阿辉的手一抖,钞票散落一地:“鸡……鸡哥,是黑柴那帮人搞的鬼,他们说……说铜锣湾该换个话事人了。”他说话时牙齿打颤,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刘海。
山鸡哥端起冻柠茶喝了一口,柠檬的酸混着茶碱的苦在舌尖炸开:“黑柴?就是那个前两年被我打断腿,现在靠轮椅代步的家伙?”他嗤笑一声,将茶杯重重顿在桌上,冰块溅出几滴在桌面上,“他倒是长本事了,敢动我山鸡的地盘。”
邻桌的几个古惑仔听到动静,纷纷转头看来,看到山鸡哥的脸又慌忙低下头。在铜锣湾,没人不知道山鸡的规矩:可以抢地盘,可以动刀子,但不能吞兄弟的血汗钱,更不能背后玩阴的。
“鸡哥,要不我带兄弟们去砸了他的赌场?”阿辉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
“坐下。”山鸡哥瞥了他一眼,阿辉立刻像被按了开关似的坐下,“现在是法治社会,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很low的嘛。”他从烟盒里抽出根烟,阿辉连忙凑上火机,火苗在他眼底跳动,“下午三点,让黑柴到码头仓库来,我跟他好好‘聊聊’。”
正说着,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个穿校服的女生哭着跑进来,辫子散乱,书包上的小熊挂件缺了只耳朵。她径直冲到山鸡哥面前,带着哭腔喊:“鸡哥,求求你救救我哥!”
山鸡哥认得她,是住在隔壁街的阿梅,她哥阿强是跟着自己看场子的小弟。“慢慢说,阿强怎么了?”他递给女生一张纸巾,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三分。
“我哥……我哥被高利贷抓走了,他们说再不还钱,就要剁掉他的手!”阿梅的眼泪打湿了纸巾,“都怪我,要不是我要交学费……”
山鸡哥皱起眉头,指节捏得发白:“放高利贷的是哪个堂口的?”
“是……是尖沙咀的鳄鱼头。”阿梅怯生生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妈的,敢动我山鸡的人。”山鸡哥猛地起身,椅子被带得翻倒在地,“阿辉,叫上兄弟,带家伙。”
“鸡哥,现在去吗?可是黑柴那边……”阿辉犹豫着。
“黑柴的事晚点再说,”山鸡哥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眼神变得凌厉,“我山鸡的兄弟,就算欠了钱,也轮不到外人动一根手指头。”
茶餐厅的老板端着刚出炉的蛋挞走过来,看到这阵仗,小心翼翼地说:“鸡哥,用不用我报警?”
山鸡哥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王伯,这事我自己处理,不会连累你的。”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账记我头上,另外给阿梅打包十个蛋挞。”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出茶餐厅,阳光正好照在街道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阿梅捧着温热的蛋挞跟在后面,看着山鸡哥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总是被街坊指指点点的“古惑仔”,肩膀比想象中要可靠得多。
尖沙咀的高利贷公司藏在一栋旧楼里,门口站着两个纹着花臂的壮汉,嘴里叼着烟,眼神凶狠地盯着来往行人。山鸡哥没让兄弟们跟进去,自己一个人推开门,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像在演奏一曲诡异的迎宾曲。
“山鸡?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鳄鱼头坐在办公桌后,手指上戴着硕大的金戒指,正慢条斯理地数着钱,“我记得我们好像没什么生意往来吧?”
山鸡哥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袋里:“阿强欠你的钱,我来还。”
鳄鱼头嗤笑一声:“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山鸡哥居然替小弟还钱?不过嘛……”他拖长了调子,“现在利息滚利息,已经不是小数目了,你确定你带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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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鸡哥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扔在桌上,红色的钞票散开,像朵盛开的花:“这里是五万,不够的话,我山鸡的名字倒过来写。”
鳄鱼头拿起钞票数了数,突然把钱往地上一摔:“山鸡,你耍我呢?这点钱连利息都不够!”他拍了拍手,从里屋冲出十几个手持钢管的小弟,把山鸡哥围在中间。
“鳄鱼头,别给脸不要脸。”山鸡哥缓缓直起身子,眼神里的狠劲像出鞘的刀,“阿强的妈妈在医院躺着,他借钱是为了给妈治病,你连这种钱都赚,不怕生孩子没屁眼?”
“少废话!”鳄鱼头一挥手,“给我废了他!”
钢管带着风声砸过来,山鸡哥侧身躲过,顺手抄起旁边的折叠椅,“哐当”一声砸在最前面那个小弟的头上。他打架从不按章法,却总能在混乱中找到对方的破绽,就像当年在台湾混街头时,凭着一股子狠劲从十几个人手里抢回了被偷的项链。
“兄弟们,抄家伙!”山鸡哥大喊一声,门外的阿辉带着人冲了进来,茶餐厅的折叠椅、桌上的啤酒瓶都成了武器,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响起惨叫声和桌椅碰撞声。
山鸡哥一把揪住鳄鱼头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说,阿强人呢?”
鳄鱼头被掐得喘不过气,手指着里屋:“在……在里面……”
山鸡哥松开手,鳄鱼头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推开门,看到阿强被绑在椅子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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