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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的躲在宿舍中。
蔚曼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凡瓜花钱请中鹄几人吃饭,他说是为了庆祝几人初次登台。
“还开庆祝会呢,还没唱完就被主持人赶下来了,倒不如改成反省会。”
那时候甚至所有人都把这场演出当成一个逗他们乐的玩笑。
一半在笑,一半在抱怨。
真丢脸,而且还浪费了我那么多宝贵的时间。
凡瓜将满杯的饮料递给了恩。
凡瓜知道恩的梦想,就同禾一样,他的梦想也是想当一名音乐家。
他甚至在演出的前给凡瓜换了一架新鼓。
“那就叫纪念会吧,以后每年的今天都举办一次。”凡瓜说。
“算了吧,你不是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吗。”中鹄说。
想了想,还是叫庆祝会好。
恩不再说话,凡瓜也不再说话。
蔚曼和久还没到,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到,菜点的不算多,不知道等他们到了,还能剩下些什么。
禾点了点头。
她应该是记下来了。
应该不会忘吧。
蔚曼和久是一块赶来的。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你们想先听哪个?”蔚曼坐了下去。
“好的。”
凡瓜皱了皱眉头。
“好消息是咱们可以以“有点儿难听”乐队的名义参加各种活动了,名字是由坛主亲自决定的,它从四个名字里脱颖而出。”
蔚曼说着,夹了一筷子牛肉吃。
“那坏的呢?”禾问。
“我们以前练习的地方被一群画画的给占了。”
久也坐了下去。
这不都是坏消息吗,反正同好会已经叫中鹄同好会了,为什么乐队就不能叫“中鹄乐队”呢,中鹄吃着菜想道。
我们就应该等他们吃完了再说的,久见其他人都默不作声,便这样想到。
蔚曼又夹了一筷子牛肉,边吃边看着久,心里想到:别带着我们啊,坏消息可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算了算了,没地方可以再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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