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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含糊地补充一句:“非要那啥,就低调一点,别搞得大张旗鼓的。”
听的人还不如何,姜芙这个说的人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着她泛红的耳尖,郎轶故意追问:“那啥?娘娘语焉不详,臣不是很懂。”
“那啥就是那啥,不懂就不懂,滚!”
虽然他极力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但眼底的戏谑还是出卖了郎轶,姜芙看出他在捉弄自己,立即恼怒。
见她真的生气了,郎轶不敢再调笑。
他立即站起身,冲姜芙拱拱手。
“臣谨遵娘娘懿旨。”
放下手,郎轶站定身子,脸上已经没了笑容,转而一片严肃。
“既然娘娘不是偏听偏信之人,那就应该相信臣的清白。臣进宫十年余,未有对食宫女,未曾结过菜户,更不曾亲近后宫嫔妃。如此,娘娘可信臣?”
见他这么郑重,姜芙也不好意思再东想西想。
她点点头,努力令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充满威仪:“甚好。”
你说啥就是啥,毕竟现在你权柄大。
姜芙在心中腹诽。
本以为郎轶这就要走了,哪知道,他竟又重新坐了下来,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荷包。
姜芙疑惑:“给我的?”
她接过,打开荷包,往手心里一倒。
是植物的种子。
姜芙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很可惜,她不认识这是什么。
郎轶解释:“这是苜蓿的种子。紫苜蓿,牛马都很喜欢吃。”
姜芙十分意外:“原来这就是苜蓿啊!”
她知道苜蓿,之前认识一个全职女作者,未婚未育,喜欢养兔子,据说除了买袋装兔粮,她还特地在阳台上种了很多苜蓿,就为了给心爱的兔兔们加餐。
“马场那边都安排好了,短则三年,慢则五年,总能有一些帮助。”
郎轶叹息:“我朝骑兵作战的能力,比起那些蛮夷,还是差得太远了。”
姜芙重新把种子倒回荷包,仔细收好,这才回答道:“没有人喜欢打仗,百姓尤为如此。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把战争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努力治理好这个国家。唯有国富民强,任何宵小之辈想要侵犯我们,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完,她自己也跟着一怔。
真是魔障了啊,她竟和一个大奸臣说好好治理国家。
郎轶没说话,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姜芙倒是有点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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