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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仲勋仰头将杯中的威士忌一口饮尽,心里的那一团怒火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强盛了。
恼怒不堪的他,抬手狠狠将酒杯掼摔在地上。
“啪啦——”
房间里极是安静,酒杯碎裂的巨大声响却让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喂!你这是怎么了?”白肃抬脚进门,看见房间里被陆仲勋摔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忍不住疑惑地问起来。
“……”陆仲勋也不理会,抬手拿过酒瓶,就着瓶子喝了起来。
“诶诶诶!”白肃一惊,急忙几步奔过去,从他手中夺过酒瓶,“这么喝,你想喝死吗?”
“……”陆仲勋见酒瓶被白肃抢了去,他转身打开酒柜,又去拿了一瓶新的。
“喂!”白肃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酒瓶,奔过去将陆仲勋手里的瓶子又给抢了过来,“哥们,你倒是怎么了?说说看?”
“你烦不烦?”
白肃摇头,“你干嘛啊?和你小媳妇吵架了?”
陆仲勋听罢,即刻炸毛,“我跟她?!”他冷嗤一声,“小爷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跟她吵!”所以他气得跑到盛唐来喝闷酒了-_-
“哦!”白肃拖长了音,也不点破他,将酒瓶全放回酒柜里,“那你让我来干什么?你这么近,不是该找老郑来?”
“老郑那家伙不是去法国出差了吗?”
“出差了?我怎么不知道?好吧,就算是这样,感情老郑没出差,你就不打算找我了?”白肃不满,“我在你小子这里,居然是个备胎?!”
“得了吧你!”陆仲勋白他一眼,掏出烟来,朝白肃丢了一支过去,“说这些有意思?”
白肃一把将烟接住了,也不点燃,拿在手里把。玩着。
陆仲勋抽了两口,感觉心里还是很烦。那种郁闷和不爽,扰得他快要烦死了。
“你说梁清浅那个死女人是不是特不知好歹?”
白肃哼了哼,“你刚刚不是什么也不愿说吗?现在想通了?”语毕,他看陆仲勋黑得快要滴水的脸色,不再调侃,挑眉问道,“怎么说?”
陆仲勋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她今天一起来,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怪我不该那样对她!”说着,犹觉得不解气,他火大地一拳砸在桌上,“你来说说,我**那样对她错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可笑的事情!”
白肃本要点烟,闻言一愣,“不会吧?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陆仲勋失笑出声,“能有什么误会?亏我昨天还**放下一笔大生意不要去救她,还整那么大一出!现在看来,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笑话啊!笑话!”
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说着:“我怎样对她了?那样不对?你说说看,我难道要看着她被李行长那个死肥猪那什么吗?**劳资又不是死的!”
“她今天还有没有说别的?”
“翻来覆去就是我不能这样对她,还有什么?”陆仲勋没好气地说着,“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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