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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寇大彪没多想,照着上次那个江湖郎中的吩咐,每天往腰眼上贴那副黑膏药。膏药又黏又烫,皮肤被灼得又红又痒,每次揭下都带下一层皮,火辣辣地疼。他觉得外敷药膏就算没用,至少也该是安全的。现在的他除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只能尽量不去多想,只盼着时间久了能慢慢好转。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慢慢恢复”的盼望还是落了空。腿是没有那么疼了,可走路时的身体倾斜感非但没减轻,反倒更难以控制。更糟的是,一种更深层的僵硬感从腰背深处爬上来——坐着、站着,甚至躺着翻身时,都感觉腰背像被块无形的厚木板死死顶住,活动滞涩,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
一天早上,他拖着步子挪到阳台窗前透气。阳光正亮,明晃晃地照在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寇大彪无意间扫过玻璃里的自己,猛然间冻在了原地!
玻璃里的身体,竟然那么歪斜!
他急忙努力挺直,可一受力,上半身却本能地向右倾斜,稳稳卡在那个角度,一动不动。最刺眼的是肋骨——右边的骨头明显塌陷下去,左边却高高隆起,形成一道触目惊心的斜线。
一股寒气“嗖”地从脚底窜上头顶,头皮瞬间炸开。他惊惶地倒吸一口凉气,拼命想站直,腰背肌肉即使绷得发抖,可身体仿佛焊死在了那个畸形的角度,纹丝不动。
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慌攫住了他。他踉踉跄跄爬到床边电脑前,哆哆嗦嗦地在百度搜索框里敲下:
“身体站不直”、“肋骨一高一低”、“脊柱歪了怎么办”……
冰冷的屏幕闪烁,跳出一连串信息。那些曾被他刻意忽略的医学名词,此刻带着残酷的精确性,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视网膜上:“脊柱侧弯”。他将自己身体躺平在床上,目光直视自己的身体,竟发现自己和网上的病历图片如出一辙。
他猛地抬起颤抖的手,反手急切地向后腰摸去,指尖带着绝望的求证欲,划过脊椎中央那排小小的棘突。
一点一点,沿着这条本应是支撑的脊柱向下摸索……摸到中下段、接近腰眼的位置……
指尖传来的不再是平整,而是一种坚硬、突兀、无法忽视的隆起!它就长在右侧脊椎骨上,像皮肤下面被人强行塞进了一截弯曲的硬树枝!这冰冷真实的触感,瞬间碾碎了他所有侥幸。
骨头……都歪了!
寇大彪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眼前发黑。他侧着身继续在电脑屏幕上搜索着那些关于脊柱侧弯的科普文章——弯曲的脊柱、剃刀背、压迫心肺……还有瘫痪的案例——历历在目,吓得他浑身冷汗直冒。
他死死盯着屏幕,嘴唇哆嗦着,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怎么办?!
“伤筋动骨一百天”?为什么到他这儿,反倒越治越糟?他非但没好,连骨头都歪了!皮肉的伤口还能等它自己长好,可邦邦硬的骨头怎么让它自己长正?再拖下去……自己恐怕真的就废了!
此时客厅里的父母正在吃着早饭,桌底下的菲菲也在父亲腿边摇着尾巴,等待着下楼遛弯。寇大彪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几乎是踉跄着冲到客厅,他一手死死扶着自己侧腰,声音又急又响地朝着母亲大声抱怨道:“妈,我骨头都歪了,这膏药越贴越坏了。”
母亲闻声,眉头立刻厌恶地拧起,一脸不以为然地站起身,边凑近边用不耐烦的语气质疑道:“哪里歪了?我怎么看不出来,你那么大惊小怪干嘛?”
寇大彪猛地深吸一口气,额角青筋迸起,他急红了眼,指着自己腰侧,情绪激动地吼道:“你看,我肋骨两边都不一样高了!”话音未落,他已狠狠一拳砸在自己腰侧凹陷处,皮肤下的骨节因此猛地突跳起一块,“看看!这里骨头他妈的突出来了!”
母亲带着狐疑伸出手,指尖小心地触碰了一下寇大彪腰间那处坚硬突兀的隆起。当那异常硬实的触感清晰地传来,她的脸色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嘴唇哆嗦着,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失声道:“这,好像是严重了……”
绝望和委屈瞬间爆发,寇大彪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他几乎是带着控诉指向母亲:“都是你!”目光死死盯着母亲,“带我去看那乱七八糟的江湖郎中,现在怎么办?”他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我怎么知道?”母亲被堵得语塞,随即恼羞成怒,音调陡然拔高,尖声反驳道,“我想你最多扭了一下,哪里想得到你现在那么严重?”
寇大彪只觉得一股怨气堵在胸口,他死死咬紧牙关,齿缝里挤出压抑的低吼,每个字都充满悔恨:“早知道,就该听医生的,早点开刀,现在说不定都好了。”
“开刀?你以为那么简单?”父亲突然暴喝出声,声音如同炸雷,他用力一拍桌子,喉间滚出夜枭般令人发憷的冷笑,“哼!我们以前厂里同事,肾结石开刀没送红包,人家医生故意不给他开干净,留几个石头在里面。”他说着,带着一种洞悉世故的讥讽,猛地把那粗糙的手指戳向儿子的腰间,厉声质问,“你以为开个刀那么简单?”
父亲的质问像冰水浇头。寇大彪猛地打了个寒噤,他下意识地、指尖哆嗦着再次摸向腰间那块冰冷的凸骨,声音虚弱带着恳求:“那你们想办法帮我去找关系啊!”
“到哪去找人?”母亲骤然插话,猛地扭过头,一脸被生活压垮的疲惫和深深的无奈,语气又急又冲,“就算找到人,万一开坏了呢?”她猛地抬手,毫不留情地指向一直坐在桌边、沉默阴沉着脸的父亲,声音像淬了剧毒的刀子,又冷又利,“再说开完又不是马上能回来,还要住院的,家里有你爸一个瘫子还不够麻烦,到时候谁去医院弄你呢?”
寇大彪一时无言以对,他张了张嘴,最终嘶哑地问出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等着骨头越来越歪吗?”
母亲摇着头,眼神飘忽地回答道:“再等等看吧,现在的你总比一开始好了很多吧!至少能一翘一翘地走路吧!”
寇大彪不再争辩,喉咙里堵着的那口浊气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像吞下一块冰冷的石头。他拖着沉重又歪斜的身体,如同生锈的机器般艰难挪回房间,重重摔倒在床上。此刻,只有一个尖锐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死马当活马医,只能靠自己了!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回想起这段行动不便的日子,他一度只能对着天花板发呆。但如今,至少很多困扰都被他巧妙地化解了。
就拿打电脑来说,床头左手边就是电脑桌。过去,他是坐在椅子上打电脑。可腰伤之后,哪怕只在椅子上坐一小会儿,也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煎熬。可他还是找到了新的方法:躺在床上侧过身,将显示器扭向自己这边;再把键盘的连接线拉长,拖拽到腹部下方;鼠标则依然留在桌面上,只需伸长手臂就能够到。
因为无法目视键盘,姿势也全然不同,每一次按键都显得格外别扭。然而经过多次尝试,他早已适应。虽然那些需要鼠标键盘紧密配合的游戏已成奢望,但看看新闻、刷刷网剧,对他来说已无障碍,至少他躺在家里也有个打发时间的东西。
电脑屏幕上,qq好友列表幽幽地亮着。寇大彪眯起酸胀的眼睛,努力聚焦。当“颓废的咸鱼”那个熟悉的头像跳入视野时,他突然回忆起陆齐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些事……不如问问别人,说不定会有办法呢?
光标悬停在陆齐的头像上,寇大彪侧身在床上的键盘费力敲出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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