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郁笛一个猛顶,压住了景怡然,女孩哆嗦了一下,蠕动着要逃走。
“去哪儿?”带着精油香气的手卡住了景怡然的腰肢,把她囚禁在了身下,性器往深处顶着,挺了挺腰,刚刚还没被顶到的敏感点在调整之后被碾磨上去。
“没跑……”景怡然被克制住,膝盖摩擦布料,身体由于涂抹了精油,带来一种不真切的滑腻感,似乎随时会翻身掉下去。郁笛闷闷笑了一下,一起身,腰摆动着,惊起身下人的闷哼。
“唔……”她抖了抖,手指被人从上抓住。男人单手卡住景怡然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有些霸道地整个人覆盖上来。
“怎么了,小姐?这是本店特色的深入按摩,”郁笛半跪,撑起身体来,深入浅出地操干着,“能够疏解工作压力,帮助体内排除毒素,做完之后更加轻松。”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按摩店里推销的店员,腰却不留余力地顶着。
他们现在的姿势不算很好发力,但郁笛依然次次顶进了最深处,刚刚被按得发红得肌肤又持续性泛着淡淡的红意。似乎是为了验证这类“按摩”的有效性,郁笛伸手从景怡然的腿下穿了过去,揉捏着突起的肉粒。
“这位小姐为什么不说话,是对我这个店员的按摩不满意吗?”郁笛把人整个都抱在怀里,一发力,上下姿势颠倒过来。
景怡然背对着郁笛,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只手被他握住,在颠簸里快感摇摆,仿佛一只小舟。
两个人都渴望这场交合渴望得太久,显然景怡然的耐受度要更低一些,或者说,郁笛为了那句“不行的时候”暗暗磨牙,每一次的抽插都带上了技巧,碾磨最敏感的那一点。
因为上班而紧绷的身体在这种带有色情按摩意味的性爱里松弛下来,入口也不再紧绷、要绞断郁笛一样吸夹着,而是变得柔软潮湿,热情地在颠簸中吞吐。
挺立的乳尖也被男人按摩到,被裹上一层精油,郁笛从身后抱着景怡然,这时候倒是看不出半点腰不好腿不好了——景怡然腹诽一句,当然,只是腹诽。
“嘶……”景怡然突然吸了口气,乳头被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小姐,”郁笛的语气听起来阴阳怪气的,有一种牙疼不好好说话的味道,下半句却直接通过意识传入了景怡然的脑海里,“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意识其实是共通的?”
大意了……意识传入景怡然脑海的时候,她满脑子只有这么一句。
“哎……腰疼……”郁笛猛地往上顶了两下,抓住景怡然的腰迫使她往下坐,性器结结实实撞到深处,带来酥麻的痛感。
“哎,人老了,腿也不好……”他想着,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腰前后挺动,连带着身下的家具都在嘎吱嘎吱作响。
景怡然被快感冲撞得意识不清,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了许多纠缠的身影,不是他们两个的脸,而是许多……神。
景怡然只是愣了一下就意识到,那是从郁笛视野里观察到的神界。如果只是平常,景怡然大概不以为意,但在现在的情景中,他的意图很明显。
那些身形最终变成熟悉的两个人,从第一次,到每一次。
从郁笛脑海中看到自己是件有些奇怪的事情,却又不得不承认,很色情:潮红的脸颊、失神的双眼、一声一声的呻吟,还有射在肚子上的精液。
人很难在这个时候区分虚拟与真实,景怡然渐渐感受到一种同频的、加强的快感,在几个猛顶之后,她猛地哆嗦了一下。
如意识中一样,攀上了高潮。
医圣传人回归都市!他武功卓绝,崇尚暴力,拳头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他医术超群,针灸无双,小小银针足以起死回生。他算命卜卦,无所不能,成为无数绝色美女的梦中...
你与大唐公主观赏紫气,谈论天道,获得紫气东来功!你与妖族圣女探测秘境,寻找传承,获得妖皇不灭体!你与魔族魔子决战南海,惺惺相惜,获得神魔镇狱劲...
漂亮女友打电话,让我去家她过生日,竟然是为了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戴块玉佩能梦到彩票的头奖号码,可开奖时为什么不灵?谁会在肚子里植进一块刻有山海经的铜片,是为防身吗?鬼店主田七继我在泰国卖佛牌之后,解密中国最神秘的科学家墨子与山海经之间的终极谜团!...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东宫来了一位身娇体弱的下堂妇,刚开始东宫储美没把这位弃妇放在眼里。谁知她今日偶感风寒,明日抱恙在身,引得太子殿下日夜照顾。这照顾着照顾着,还把人照顾到榻上去了,气得众美大骂她是臭不要脸的白莲花。太子萧策清心寡欲半辈子,直到遇上秦昭。他以为秦昭可怜,离了他活不下去,于是让她暂住东宫,日日夜夜娇养着,这娇着养着,后来就把人占为己有,食髓知味。后来他登基,每次上朝看到秦昭前夫那张脸,都要对秦昭来次灵魂拷问朕可还让昭昭满意?穿书,双洁,甜宠...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