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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拾琅笑笑,本就喝了解酒汤,身体舒服了不少。
刚刚又服用了苏锦时给他的解酒丸,现在真是一点儿酒意都无。
终于,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车夫一声不吭,突然伸手进来抓沈拾琅。
却不知沈拾琅早有准备,直接一脚踹出。
便听到车夫一声惨叫,直接被踹下马车。
沈拾琅跳下马车的同时,两旁的草丛中突然跳出四名虬髯大汉。
手上拿着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刀芒,朝沈拾琅劈砍过来。
魏鉴明找的这四人竟还真有些身手在身上,他们刀刀都对准了沈拾琅的胳膊,用意不能更歹毒更明显了。
其中一刀就快要劈上他的手腕时,沈拾琅一记手刀切在对方的手腕上。
“啊!”对方痛呼一声,手腕剧痛之后竟然失去了知觉,手中的刀掉下。
沈拾琅顺势接过他掉下的刀,用刀柄将对方敲昏。
剩下三人加一个车夫自不是沈拾琅的对手,全被他一一打晕。
沈拾琅在程府时,便问程知府要了麻绳,将五人全都绑好,才又将他们弄醒。
五人醒来发现自己被绑成了这样,顿时扭得跟麻花似的,连连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想要我饶命,也不是不可以。”沈拾琅道,“谁派你们来的,要你们来做什么,一一老实说了。”
五人是拿钱办事的,哪里敢跟沈拾琅坦白。
“办不成事儿,钱退了就是,总比命重要。”沈拾琅冷声说道,“你们这些杀人越货的人,难道还跟主顾讲什么诚信?”
“好汉,我们……我们虽凶恶,却也不敢真做杀人的事情!”一人道,“我们手上并未沾过人命。”
“是啊!是啊!好汉信我们!”另一人也求饶道。
“那便将事情说清楚,不然我就带你们去官府说清楚,总能说清楚的。”
五人互看一眼,确实还是命重要。
紧跟着便生怕自己慢人一步,争先恐后的将魏鉴明给供了出来。
“他让我们把你的手废了,让你再也没办法提笔写字。”
“他先给了我们20两定金,事成之后再给我们50两。”
苏锦时冷哼,魏鉴明倒是挺阔绰。
“你们以前应该也没少做这种事情吧?”沈拾琅看着他们,“虽不曾害命,可也没少害人。”
“我……我们不敢!”他们哪敢承认。
只是看他们的反应,沈拾琅便知他没猜错。
这些人,根本是给钱就能给办事的。
魏鉴明都能找到他们,说明他们以往就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沈拾琅将他们说的口供都写了下来,又用他们的刀划破他们的指腹,抓着这些人的手指在纸上摁了手印。
沈拾琅总共写了两份,让他们都摁上了,便又将他们一个个都扔进马车中,自己驾马回去魏府。
今日宁管家刚到,对府中还不熟悉,所以岳掌柜还要在府中留上三日,与宁管家做好交接再离开。
沈拾琅将马车停在魏府门口,岳掌柜便带着宁管家出来迎接。
魏鉴明早前便回来了,岳掌柜带着宁管家认识了府中人,只有沈拾琅还没回来,宁管家还未见过。
路上,岳掌柜叮咛道,“宁老哥对沈公子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将府中好东西都给他就成。魏将军对沈公子很是重视,宁老哥切不可被府中夫人、少爷和小姐的态度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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