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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刷我的卡。”消费短信一天能发来好几条,有段时间太过频繁,连银行那边都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被盗刷了,需不需要办挂失停卡。
孙乐皙本以为是多严重的行为,听到这个答案,不禁失笑:“这小孩。”
“很幼稚吧。”殷宁与她一同笑起来,歪着头,眼神失焦,却又渗透出几分怅然。
后面的招标会内容殷宁根本没在听,不是处理手机里收到的工作,就是叹两口气,然后对着地毯发呆。
殷照过年都没回来,父母那边已经有意见,无论事情的起因如何,把局面闹得这样僵硬,总归是大人的错。在他们眼里,殷照闹脾气不回家是不懂事,殷宁不主动化解,就是能力和态度的问题。
所以他们下了死命令,这次暑假无论如何要在院子看见殷照,哪怕不为她,也要探望敬爱的姥姥和姥爷。
假期时间那么长,有实习也不是借口,哪家企业压榨到连员工下班都不允许?
听着殷宁在旁边唉声又叹气,孟柏延以为她觉得这投标会的内容没什么意思,硬待着有些烦闷,出言安慰道:“安怡说中午过来找你玩。”
孟安怡是孟柏延的表妹。
之前殷宁为了谈工作去孟柏延家,正好遇到和父母吵架投奔表哥的孟安怡,两人聊了几句话,听说殷宁就是那个甩了她哥的前嫂子,立即竖起大拇指。
“好姐姐回头是岸。”
无论孟柏延对外的形象多么的光辉灿烂,在从小一起长大、见证过彼此所有黑历史的姊妹眼里,永远难以想象究竟会有谁能看上他。
孟安怡是个社交达人,这边殷宁与孟柏延的工作问题还没聊得多清楚,她已靠着妙语连珠与殷宁打成一片,两人不仅加了好友,还让殷宁推掉晚上预计的活动,临时改为与她吃晚饭。
“你有点太惯着她了。”到私下,孟柏延对殷宁说。
“没事啊,反正晚上那个局我本来也不想去,正好找个理由推掉。”她却回答,“安怡挺有意思的,听她说话很开心。”
孟安怡比他们小八九岁,却与殷宁几乎没有代沟。
“原来你这么好说话,我以前以为你们这种人眼里只有赚钱、赚钱和赚钱。”孟安怡瞪大眼睛,握住殷宁的手感叹。在见到殷宁本人之前,她幻想的形象一直是个不苟言笑、表情冷漠的短发女强人。
“你哥也不这样呀。”殷宁示意孟柏延。
“所以你把他甩了呀!”
理所当然的语气,只有屋里一个人听着不太高兴。
“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偏心。”
那时他表现得成熟稳重,看不出半点现在的小肚鸡肠,殷宁挑眉逗他:“孟柏延。”
他收起一脸酸气,以为她有工作要与她谈:“嗯?”
“有没有人说你很像个炸药桶。”
客厅里又是一串毫不客气的爆笑声。
在孟安怡身上,殷宁找回了部分缺失的倾诉感,成功将孙乐皙从很多难以理解的话题里拯救了出来,所以听到孟柏延说中午她竟然特地来找自己,殷宁很是高兴。
“她怎么不跟我说?”
“她说给你打电话了,但是你没接。”
可能那时候在忙着跑步,手机开了静音,后来着急赶来投标会,就忘记拨回去。
殷宁在通话记录里没找到未接来电,点开与孟安怡的聊天记录才看到被取消的语音通话。
她发去消息:“早上没接到,怎么突然约我,是有什么地方想去吗?”
孟安怡正在开往会场的车里,闲得发闷,回复的速度极快。
“嗯嗯,我朋友发给我的,想去这里。”
她发了好几张图片。
殷宁原本以为孟安怡说的地方是商场,看清图片里那一片蓝紫灯光下往身上倒酒的肌肉男,才明白她的真实目的。
“男模啊……”殷宁不太爱逛这些地方,总觉得不够卫生。
见她态度犹豫,孟安怡可怜巴巴:“姐姐,她们都不肯陪我,我就这一点点小癖好,你就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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