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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般严重,”项夫人轻推那夫人一把,回头向林氏告罪,神色担忧,“不过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现在坊间都在传妹妹善妒,多有鄙视。我们几个知道妹妹秉性的,自然不信。可也堵不住悠悠之口啊。”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妾室不过一件物什,帮妹妹分担劳累。便是生了孩子抱过来,还是自己的。”
林氏只要一想到苏义孝与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便觉心痛,作呕。何况还有孩子?
“妹妹若是找不到人,或者担心别的。姐姐这里有几个人,可以送给妹妹。她们都是我从小精心调教好的,模样好,性格好,关键是不争宠。”
在后面听半天,苏希锦明白了,原是想往苏府插人。
她家人口简单,几个丫鬟仆从也是精挑细选,忠心耿耿。外界插不了人进来,只能找这一个弱点。
这些夫人一个个笑里藏刀,说出的话比刀割还狠,专往人痛苦的地方插。
果然,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
“多谢姐姐好意,我与相公感情甚好,不需要妾室。”就听林氏弱弱道。
有人冷笑,“夫人当真自私,只想着自己心安,就狠心让苏家断了香火。”
没生出男儿,一直是林氏的痛处。尽管有苏希锦的宽慰,林氏依旧脸色发白。
“何为香火?”苏希锦从屏风后面出去,“姓氏、族谱、还是血脉?我与爹爹同姓,成为状元后,族谱上也有我名字,便是骨子里,留的也有爹爹一半的血。”
几人见她听到了,多少心虚,又想到她聪慧归聪慧,左不过十三四的孩子,家里那点事懂什么?
“苏大人莫恼,米夫人也是为你娘着想,最近外面的风声极是不好听。米夫人听了着急。”项夫人起身,又拉着苏希锦的手,摸了摸脑袋,像哄一个小孩子。
“非是我恼怒,”苏希锦神色淡淡,“我只是为我娘委屈。”
“我娘自微末时就跟着我爹。当时爹爹只是一个贫苦庄稼汉,我外家却是县里首富。爹爹求亲时,外祖父不愿娘亲受苦。是我娘舍弃一切,跟爹爹在一起。甚至因此被外祖父逐出家门。”
“那段时间娘跟着爹吃糠咽菜,熬夜绣花,等赶集时,便拿去镇上卖。手指磨成厚茧,眼睛都模糊不清。”
“当时我爹便许诺娘亲一生一世一双人,多年不曾忘怀。对我影响至深。”
“我爹娘于微末贫困之时,相互扶持,相濡以沫。怎么同吃苦可以,共富贵就不行?”
她说出这段话,让林氏想起过往的不容易日子,眼睛泛红,鼻子发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当初被逐出家门,林父气未消时,娘亲和两个哥哥谁也不敢私下给她送东西。上有公婆挤兑,下有妯娌欺负,日子确实苦闷。
不过后来生了女儿,林父气消了一些,日子才好过起来。
“这……”这些夫人都是家族联姻,怎么会懂平民百姓的困苦?
不过当今世道,十分推崇“糟糠妻子不下堂”的论调,对贫贱夫妻歌颂有佳。
“玉夫人也不是这个意思,”项夫人好言相劝,“只是不了解你家情况,误信了外界传闻。”
“我也不是说在座的各位,”苏希锦闻言,面色稍缓,“从来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这些夫人自家事务都处理不好,就僭越他家之事,实非端庄贤良。”
各位夫人听她这句话,脸色极其不自然,甚至已经发绿。
这不是当众打脸,说她们是不端庄贤良,是个长舌妇吗?
都说读书人口舌厉害,这女读书人更是厉害。
一句一刀,刀刀见血。
“我也知道各位夫人都是好的,只是被不怀好意之人诓骗,以后多多远离便是。”
苏希锦叹了一口气,反拉着项夫人的手,笑道,“自古情深之人难得,我娘对我爹情深义重,我爹对我娘不离不弃,这种感情早已超脱了世俗。”
“如今几位夫人也都知道我家的情况,烦请各位夫人帮我娘澄清澄清,莫要让不知情的人再诽谤我爹娘。今后我必定记住各位情谊。”
被一个小辈教训,几位夫人表情难看,仿佛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偏偏她又是朝廷命官,攻击不得,只能干巴巴地答应。
苏希锦见状,不由开心一笑,转眼又神色微暗,无奈叹息。
“可是有什么难处?”项夫人疑问。
“只是想到女子生存本不易,如今不团结一致,反而互相内耗,实在伤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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