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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很快消失了,眉头又在皱起,似乎被余生方才那句自恋给恶心到了。
余生捏她鼻子一下后,躺在旁边望着小姨妈的面庞,很快闭上双眼睡过去了。
昨天从一介掌柜登上盟主之位,又半夜酒醒,从扬州到镇上激斗饕餮,余生经历很多,早已经累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以至于余生醒来时,觉着睡到了地老天荒,世界将他抛弃了。
他抬起沉重的眼脸,入目的是清姨的面庞,她还在沉睡,不过已经安稳许多,脸色也好了。
微微转过头,外面天晴了。
时近黄昏,斜阳穿过窗花,落在清姨床头,在俩人的身上跳跃。
睡梦中,不知何时,余生也盖上了被子。
外面有些乱,百姓在忙碌。
阁楼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见俩人贪婪的享受阳光灌溉的声音。
昨日雨中大战,被枯竭的身子,正在阳光中复苏。
余生伸出手触摸光线中的微尘,只觉昨天和今天,隔着一条称为梦的雾墙。
顺着阳光,余生又转过身,面对依旧在睡梦中的小姨妈。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看着心爱的人躺在你身边,被安静的阳光染红脸颊。
余生有些醉了,他爬起来靠近清姨,看着清姨尝长长的睫毛,低头朝着红唇轻轻吻了下去。
不同以往占了便宜就走,余生吻得很入神,采撷着唇上香嫩和柔软,用舌头轻叩着牙关。
睫毛微微颤抖,余生见清姨在余晖下睁开眼,迷糊之中呆呆的看着余生。
余生不松口,手到她的背后,轻轻的**着她的背,直到清姨双眼恢复清明,松开了牙关。
时间慢慢地走,阳光缓缓地退,俩人吻吻停停。
直到收回最后一缕阳光,余生才松开,望着她的双眸,“余生,请你指教。”
“好啊。”清姨一笑,一脚把他踢下床,然后整了整衣服后面,被弄乱的的下摆。
“咚”,余生重重摔在地板上。
他捂着头站起来,“嘶,太狠了,你又不是老虎,我聪明的脑袋迟早毁在你手里。”
清姨捡起枕头向他砸来,余生站在原地不动,在枕头经过刹那间躲开,又瞬间回来。
这招端的妙,看在眼里似乎枕头穿过了他的身子。
“有本事,你别毁在我手里。”手边只有夜明珠的清姨,在举起后又收了手。
这东西打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子,回不来了。
“别,天尚且妒英才,那我毁在谁手里不是毁……”余生还要说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掌柜的,你们醒了?”白高兴在外面说。
照姑娘挑眉,这个“们”是什么意思,她死死盯余生一眼,这以后出去怎么见人?
“醒了”,余生对小姨妈的目光视而不见。
“有客人等候多时了,你和城主得去见上一见。”白高兴说。
余生正和照姑娘切磋感情呢,“谁这么大的面子,还让我和城主一起去见上一见。”他摆起了盟主的谱儿。
白高兴知道自家掌柜,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当个盟主就敢篡他娘位子。
不过他自有简单而有用的解释,“来给你和城主送钱的。”
“快,给客人上茶,上好茶,让他稍等片刻。”余生登时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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