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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把箱子压在手下,闻言尴尬的笑笑,丁益蟹现在还昏迷中,道歉估计不太方便。
“不用了,这个事不用急,我和你弟弟之前切磋了一下,他也有些皮外伤……”
丁孝蟹一听,丁益蟹受伤了,心中一沉,不过还是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这个没关系,有点误会,有的摩擦很正常的。”
丁孝蟹这么大度,反倒是让张先有些不习惯。
“那什么,你还是去看看再说吧。”
丁孝蟹也是准备去看看:“那好吧,还请张先生稍等。”
就在丁孝蟹准备去看的时候,警局内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副标准斯文败类的样子。
“大哥,我听人说,二哥出事了?”
来人是丁旺蟹,是一个律师,经常利用法律的漏洞给忠青社成员打官司。
丁孝蟹看了张先一眼,然后扬了扬手上的和解书:“嗯,不过我已经和张先生说好了,你别急等我去把你二哥接出来。”
“警官,我们达成和解了,可以放我弟弟出来了吧?”
大嘴看了张先一眼,张先点头,大嘴才上前带路:“跟我来。”
丁旺蟹看见张先,就明白了张先是这次事情的主要人员,扶了扶眼镜审视着张先。
张先冷眼瞪了回去。
“喂,怎么回事。”丁旺蟹向着身边忠青社小弟问道。
小弟在耳边说了来龙去脉。
丁旺蟹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从来都只有他们敲诈别人的份,今天居然有人敢敲诈他们忠青社?
之所以这样气愤主要是,小弟说的信息不全,他们只说了张先狮子大开口,要了两百万。
但是没有说,张先是和联社的一个头目。
丁旺蟹走到张先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叫张先是吧?我叫丁旺蟹,是一个律师,你敲诈我们,你够种!”
作为一个律师,他熟知港岛的法律,所以他有把握,光是凭借对方敲诈这一点,就可以把张先送进去。
如果张先没有写下自愿赔偿书,让丁孝蟹签字的话,或许张先的行为还真是敲诈。
但是签了声明,就是赔偿,清楚这一点的张先,有恃无恐。
“所以呢?小律师,你算怎么办?告我敲诈?去吧!”
张先的镇定让丁旺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正准备给张先普及一下法律。
就看到面色阴沉的丁孝蟹抱着昏迷的丁益蟹,从拘留室走了出来。
“大哥,二哥怎么了?”丁旺蟹关切的走过去。
丁孝蟹脸色阴沉:“没事,只是昏过去了,对了,拘留室里面还有几个断手断脚的,是你二哥带过去的人,把他们保释出来。”
说完以后,转头看向张先:“张先,记住你说的话!”
说完,抱着昏迷不醒的丁益蟹准备去医院,然而丁旺蟹拦在了身前。
“等等,大哥,我们可以告他敲诈……两百万赔偿太多了,法官是不会认可的。”
丁孝蟹刚想说话,张先扬了扬手上的自愿赔偿书:“是啊,法官认不认可我不知道,但是你大哥可是很认可的!”
走近看清纸上的内容,丁旺蟹傻眼了:“什么?大哥……”
丁孝蟹知道多说无益,阴沉着脸:“走,先送你二哥去医院!”
丁旺蟹无奈跟上。
看着小螃蟹恨恨的眼神,张先无所谓的笑笑,等大嘴过来时,张先隐晦的塞给他一张千元大钞。
“今晚宵夜,算我的,记得和兄弟们说……”
大嘴把钱放好,然后眨眨眼:“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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