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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蝴蝶已经被人类发现几百年了,粪便从来就是红色的。”
谭景天指了指罐头瓶子里的蝴蝶,很肯定地说。
同帕拉本想继续反驳,却恰巧看到其中一只蝴蝶在排泄,排泄出来的东西就像血水一样。
“你在那间屋子里之所以被红色粪便淋到,仅仅因为屋顶栖息着一群荨麻蛱蝶而已。”
看到同帕拉眼中终于有了疑惑,谭景天趁热打铁地说:“村长死时出现的那两只蝴蝶叫红锯蛱蝶,它们之所以绕着白布飞,只是因为它们喜欢尸体的味道!还有从你儿子嘴里拿出来的那个蛹,它是木兰清凤蝶的蛹,很常见的蛹……”
“凶手,凶手,一定有杀人凶手!”同帕拉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跪在地上,拽住了谭景天的衣角,用她那双泪水横流的眼睛望着谭景天说:“快告诉我,是谁?!”
“要想知道凶手是谁,你得告诉我们胡蝶是谁,蝴蝶仙子又是怎么一回事!”谭景天说。
“蝴蝶,胡蝶是个可怜的孩子,她死了……”
同帕拉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喃喃地说:“凶手不会是她,至于蝴蝶仙子,是一个通灵巫师告诉我的,胡蝶死的很惨,生前又……是我求的通灵巫师,让他保我家太平,他做了法,然后,在黄布条上写了‘花甲口内毒,寡儿水里浮,新娘梁上挂,妇人舌头吐’,我很奇怪,问他写这些是什么意思,他说是路过的蝴蝶仙子写的……”
“原来是这样。”瓦拉里洛摸了摸下巴。
“我请他去着火的房子看看有什么邪祟,他忽然又通灵了,他让我们都下跪,说他是蝴蝶仙子,附在胡蝶身上修炼,没想到被我们烧死在家里,魂魄困在了阴阳之间……”
同帕拉轻声抽泣,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我又求他,许诺要多少钱都给他,他才在临走前,给我画了幅蝴蝶仙子的画像,还吩咐我要刻石像,用神龛供奉起来……”
“‘花甲口内毒’岂不是指,村长在六十岁生日这天被毒死吗?”谭景天若有所思地说。
“‘寡儿水里浮’就是唯一的儿子被扔进了水里溺死。”金灵也在琢磨这几句话,不过,她马上就瞪大了眼睛:“‘新娘梁上挂’……下一个被杀的就应该是新娘?!”
“新娘在哪儿?”瓦拉里洛赶忙望着同帕拉问。
“她,她……”同帕拉支支吾吾的,似乎不愿意说。
“最后一句是‘妇人舌头吐’,你难道不清楚自已是这家的妇人吗?!”谭景天说。
听到这话,同帕拉心中一惊,立刻说:“被他爸关在后院的仓房里了。”
知道了新娘在哪里,谭景天三人不敢有任何耽搁,立刻跑向了后院仓房。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乌来旺站在仓库入口处,手持木棒拦住了他们。
“你们滚开!我已经把她卖给村里别的人家了,他们马上就来取人,别坏我的好事!”
乌来旺恶狠狠地说,挥舞着木棒,就是不让谭景天三人靠近。
“她是一个人,凭什么被你卖来卖去的!”金灵火冒三丈,作势就要动手。
“你管我!这里是上午里村,你们外来人管不着,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们整个村子的人……”乌来旺吃过金灵的亏,看到金灵要动手,立刻就怂了,回了几句,正打算跑开,却望见领新娘的人来了,立刻来了精神:“外地来的要抢人了,你们赶紧啊!”
就这样,谭景天三人和乌来旺等村民起了冲突。
等到瓦拉里洛背后挨了好几棍,强行冲进仓库时,已经来不及了。
哑巴新娘被吊在了仓库房梁上,双脚悬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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