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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四目和一休都吃得差不多了,趴着鼓鼓的肚子躺柱子上歇息。家乐兀自在狂吃。
四目突然想起来似的,便问:“对了,老秃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休用稻草杆剔着牙,“要不是看在吃了你家祖师一顿肉上,我就懒得和你说!此处不远有个万安寺,寺中的主持普空大师是我故友,我受邀前来参加他的坐缸仪式。这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好在这里头将就一晚。出家人嘛,四大皆空,睡哪里不是睡,还好箐箐没来。我倒是无所谓什么死尸客店的。”
闻言,家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好奇宝宝般问道:“师父,什么是坐缸仪式?怎么……听起来有点痛。”
四目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生怕一休说在他前头,便道:“乱七八糟的,这个缸不是你想的那个缸,而是所谓“开缸”,指的是僧人圆寂后举行的一种仪式,主要是……害,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你又不是和尚,打听来干嘛!”
四目毕竟是道派,并不知详情,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转而责怪家乐多嘴。
一休捂嘴暗笑,“说呀,怎么不说了。不懂了吧。还是我来吧!”
顿了顿,一休道:“一些得道高僧,能够预感自已的大限将至。在这之前就会沐浴斋戒,打坐诵经,待圆寂后,便会让弟子放入缸中,这个过程就叫坐缸。由弟子以秘法封缸,待三年后,若肉身不腐,就会塑金身,成为“肉身佛”,受人们香火供奉。”
家乐点点头,“哦,原来大师是准备去见朋友最后一面啊。”
四目对之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休激动道:“怎么不是真的。那普空大师的师父就是肉身佛,至今仍供奉在寺庙受人香火,我亲眼所见,仪态依然栩栩如生,怎么会有假?你若不信,你可随我上山看看!”
四目摆摆手,“谢谢,不用。我没那闲工夫,真是见鬼了。你们和尚不是说四大皆空,肉身是臭皮囊吗?怎么一死,就臭皮囊就变成珍宝供起来了?”
一休为之气结,“真是凡夫俗子,不识佛法大道。我懒得跟你说!”
陆辰本来当做趣味来听,没想到两人说着说着又吵起来,顿觉无趣,又见深夜了,便上床睡觉去了。
客店中的三人也分别睡去。
随着呼噜声起,死尸客店只有篝火明灭晃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刚蒙蒙亮。
一条人影慌忙扑进来,准确来说是摔倒在篝火前。
身后又鱼贯冲进来好几个大和尚,或手持棍棒,或撒下绳网,将先前跑进来的大汉围着就是一顿痛打。
黑暗中也看不清那大汉吞了什么,就这么坐定,然后任由僧人棒打脚踢,坦然自若。那些僧人使出了出奶的力,愣就是奈何不了这个大汉。
这番动静不小,早就把店中的三人惊醒。
四目警惕道:“你们是干嘛的?”
一休:“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为首的是个黑脸和尚,大量了一眼四目,直接无视,又见一休作和尚打扮,喜道:“一休大师,是你?”
一休有点迷了,“你是?”
黑脸和尚:“大师忘了呀?我是万安寺的度难。普善大师的大弟子。”
一休恍然记起,随即有点生气道:“既是出家人,怎么能以多欺少大动干戈呢?”
黑脸和尚见过礼后,“一休大师有所不知,此人擅闯寺内,毁坏佛宝,我等受首座普善法师之命抓拿他回去发落。不料他闯入此中来,惊扰了几位。”
“是何佛宝?”
黑脸和尚叹了一口气:“便是上一任方丈的肉身佛,竟被此等劣徒焚毁!”
饶是一休性格淡薄,听了也不禁勃然大怒。上一任老方丈一生清贫,行善积德,佛法高深,圆寂之后方化作肉身佛,被供于大殿之上,尔来二十多年香火不断,不料竟遭来横祸,尸骨不全。
又听黑脸和尚道:“不知这个此人会什么妖法,刀枪不入拳打脚踢全然无用,抓了回去又跑出来,因此十分费劲!”
一休有心要为同道出口恶心,围着那汉子走了几圈,忽而冷笑道:“什么妖法,以我看来不过些不入流的民间杂术,也敢班门弄斧。”
下一秒,一休来到那人的面前,用手托起他的下巴,五指用力一挤。
那人的嘴巴张开,嘴里露出一颗大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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