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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章如果吴婆婆死了的话（第4页）

大牛强压下额头暴起的青筋，深吸一口气。

他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女人脑子有点问题，自已随口问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夫妻关系，婚姻关系，哪个都行啊，怎么说不出口吗？

书上说了，要从简单的问题来攻破对方戒备心，等他放松警惕再一举拿下。

只有陈启明眼神闪动，看向门口。

小红小绿都认识小明，但不代表他们两个互相认识。

这得看作为关联点的小明会不会介绍他们两个认识。。

他有个离谱的猜测，这对“夫妻”是由吴婆子连接起来的，如果失去了吴婆子这个连接点，二人本就薄弱的关系就会断掉，变回俩个毫无关联的陌生人。

大牛杵在原地，思索如何开口和女人交流，谁都不记得地上还躺着个朴英才，这给他气的不行，冲着大牛大吼。

“你在做什么啊？”

……没看见我还在这里躺着吗？

最后一句没来得及说出去，大牛照常没搭理他，本以为不再说话的女人却突然开口，原本麻木沉闷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嘴角缓缓咧开，形成一个诡异至极的弧度。

那笑容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原本死寂的双眼也骤然发生变化，平静被癫狂嘲弄所替代。

不再是先前的木头样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胆战心惊的活跃感。眼睛，嘴唇，面部肌肉，每一寸每一分都透露出一种极度扭曲的疯狂，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带入毁灭的深渊。

“我在为他们一家人，守灵送终！”

“呃……呃？”

这话茬接的给朴英才整不会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质问的是大牛，不是这个女人啊，她回答什么？她回答的是什么？

好吓人，总觉得有股说不上来的奇怪。

“你为什么要给她守灵送终？你们什么关系？”

大牛没被女人的反应吓到，反而觉得有戏有线索，眼前一亮，激动地赶紧追问。

徒留朴英才看看大牛，再看看吴婆婆儿媳，默默闭上嘴，抱住自已，可怜兮兮的自我取暖。

嘁嘁嘁，开什么口啊，自已几斤几两不清楚啊，大家都在意线索，谁在乎你冷暖哦！

他啊，就是舔狗里的常青?树，小丑里的顶梁柱，麦当劳的吉祥物，哥谭市的大头目，扑克牌的最大注?！而已！

“如果吴婆婆死了，那么你和这具尸体之间，是不是就没关系了？”

沉默许久的陈启明突然开口，指了指床上的尸体，眼神看的却是门口的位置。

“你要杀了她？”

女人突然笑了，偏头露出娇美的半边脸对着陈启明，狰狞丑陋的另一半脸隐于暗处，像只披了恶魔皮的天使。

瞧不出来她是赞成还是反对。

但在这一刻，始终呆滞迟钝宛如木偶的女人又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