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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里太行山脉,一片枯黄,干涸的河床在峡谷中纵深横裂,竟显出累累白骨。
一支浩荡军队在峡谷中缓缓跋涉,如长蛇一般在群山中蜿蜒。除却为数不多的马匹,这一路沟壑纵横皆由一双双脚丈量而出。
兵士的脚,有着兽皮轻靴的,有着粗布厚鞋的,更多却只穿着草鞋,大多已经磨烂,只赤着脚走在尖锐的砂石之上。
除了低低的呻吟,无人说话。
曹超肩头缠着绷带,渗出点点血迹,正虚弱地伏在马背上,再无平日的勇莽。
这伤是一日前遭遇匈奴人的埋伏所致。
入太行以来,虽未遇见大股匈奴军,可零星伏击就没断过。虽说每一次的伏兵都被尽数歼灭,但细算下来,敌人用几百人的小规模,换掉了己方近千的兵力,还是亏大了。
曹超挣扎抬起身子,向远方眺望,大约半里外,接近队首的位置,三匹马在“王”字大旗之下并肩而行,显然在激烈说着什么,可纵贯峡谷的寒风呼啸着,话语声早就被吞没。
还能说什么呢?有周庄在身边,如今王旷将军已经越来越不理会自己和施融的建议了!
曹超长长叹息,重新伏在马背上,闭目调息。
“王”字旌旗下,争执仍在继续。
“大人,再往里去,恐遭敌人全面伏击啊!”
施融一改往日的淡定从容,苍白面色尤为焦急,嘴唇早已干裂,却仍不停说着话。
“我们这支队伍空有三万兵力,皆已成强弩之末,水不多了,粮食也不多了,在这样下去,恐会兵变啊!”
王旷虽面色凝重,却并不回应,只抬眼看向远处起伏的山峦,轻声问道:“此地是何处?”
周庄微微欠身:“此地乃太行八陉中白陉的中段,再往前走上两日,该是要进入长平地界了。”
“将军,哪里还能到长平!这一路皆是龙脊一样的山峰,若敌人占住隘口,居高临下,不提难以歼敌,怕是我们这三万人皆要被活活困死在这里啊!”施融亢声谏言,引得座下马一声长嘶。
“施将军,”王旷眉头紧锁,厉声道:“我再说最后一次,就算三万人皆葬于阴冷深谷,也绝不退兵!再妄言者,休怪我不顾往日情面,军法处置!”
施融浑身一震,目光逐渐黯淡,满面悲戚。
“传令下去,明日必须冲出山谷,在谷口扎营!”
王旷下了命令,“驾”一声策马直冲向队伍最前。
周庄望着王旷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将辔头拉得靠近施融,轻声道:“施将军如此睿智,莫非没看出大人的两难处境吗?”
施融怔怔看了周庄一眼,目光中满是愤恨和无奈,终究沉默地低下头去。
两难,进是死路,退是死路,不进不退,死得更快。
琅琊王氏,终究容不下一个王旷。
唯一的生机,根本不在中原,不在江东,只可能存在于北方战区。
施融当然知晓,可身为谋士,劝诫主帅趋利避祸是最根本的职责。身后是三万行尸走肉一般的兵士,前方是明晃晃的深潭陷阱,叫施融如何不急?
“施将军,我料这白陉之路,应当能有惊无险地通过,更大的挑战,其实应该在长平。”
周庄轻声宽慰,施融却冷哼一声:“周公子真当自己是诸葛在世么?我等夹在这深谷之中,处境好似砧板上的鱼肉,是他刘聪傻,还是王弥傻?怎会放过如此良机!”
“非也非也,”周庄淡淡笑道:“虽然刘聪、王弥皆为劲敌,可咱们这条路,并非他二人兵力所在。”
施融似没听见一样,默然无语。
周庄继续道:“今晨刘刺史的游枭不是已经与咱们接上头了么,这就说明再往前已没有什么敌人了。而且按其带来的情报,石勒夺取魏郡全境后,确实未向刘聪主力靠拢,反而带兵奔冀州而去,这一节,与冉瞻公子的说辞基本一致,所以我料匈奴军东西二线之间必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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