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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盡挑情之能事的三個字伴隨著被口腔黏膜包覆的溫暖觸感幾乎讓流川陷入瘋狂……他小小地倒抽了一口氣,本能地揪住了那埋在他胯間的火焰髮絲。
他看著對方頗感艱辛地吞吐著他粗長的性器;看著對方淫浪地伸出舌,妖嬈地纏繞著他的棒身及頭部……這番視覺與觸覺上的雙重刺激,讓他再難忍受地開始擺動起腰……同時亦顧不得對方的感受,前前後後扯著那紅色的頭顱,強迫其配合自己抽插的節奏。
「唔……呃……」櫻木沒有反抗,柔順地任那巨物肆虐著他柔嫩的口腔……儘管流川在他嘴中進出的速度與深度都遠遠超出他所能忍受,他仍然極力克制欲嘔的不適,盡可能地含吮著那強勢的男根。
只不過,被深深戳刺到喉口所逼出的淚水仍然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與無法吞嚥的唾液一齊,順著線條優美的頸子滑落。
他在性愛當中流下的淚,總能激起對方更深一層的嗜虐慾望……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他將那頭柔軟的紅髮微微往後扯,稍稍退出對方軟熱的口腔—就在櫻木因口中的壓迫感頓時減輕而鬆了一口氣之際,更為變態的命令便當頭響起:
「脫掉褲子,我想看你自己來。」
金眸不可思議地上揚,泛著一絲未褪的水光瞪視著一臉平靜表情的黑髮男子—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
「你、你、你……」他一開口說話,口中那屬於對方的麝香氣息便自然而然地往鼻腔內衝,這種情慾的氣味讓櫻木頓時覺得有些頭昏眼花……不過,該搞清楚的還是得搞清楚—
「你……你說什麼?!!」自己來什麼?!!這死狐狸是在說夢話嗎?!
流川微微皺眉,不太開心對方擅自終止對他的『服務』,甚至還質疑他所下的命令的絕對性—不由分說地揪回那退離的紅色頭顱,硬是將烙鐵般的巨物再度抵住那緊抿的櫻唇。
「剛剛不知道誰誇下海口說要服侍我的?」他懶洋洋地道,輕佻地執著性器沿著對方的唇線描繪……溢出的白濁體液沾染上蜜金色的下巴,再順著下顎的線條滴落……這幅弄髒對方的景象莫名地讓流川感到發自骨髓深處的,無法言喻的興奮……只不過,可怕的是,他的語氣絲毫沒有透露半點端倪。
「所謂服侍,不就是要以我的喜好為優先嗎?」平板而毫無起伏的問句,卻把對方堵得死死的。
這變態……櫻木暗暗咬了咬牙,在心中低咒著。他的個性不僅吃軟不吃硬,也受不了別人拿他說過的話來激他—殊不知,流川便是吃定了他這一點。
他跪直了身子,隱隱顫抖的雙手慢慢往下探……有意無意極其緩慢地解開西裝褲的扣子,扯掉皮帶……動作之慢,幾乎把原先十秒鐘就能完成的動作拉長為五倍的時間。
白痴。流川在心中冷笑。搞這種小動作,難道以為他看不出來嗎?!沒關係,他向來是個很有耐心又充滿慈悲心(?)的掠食者,面對即將被拆吃入腹的獵物他實在應該寬容地給予他垂死掙扎的時間。
終於,在那雙幾乎要透視他的黑眸的注視之下,黑色的西裝長褲和白色的底褲被緩緩褪離了蜜色的身軀……櫻木跪得直挺挺的,雙手卻不忘緊壓著襯衫下襬,聊勝於無地想遮掩一些暴露於外的春光。
流川瞇起了眼,注視著眼前那張下巴微揚,俊朗而倨傲的臉孔;夾雜著困窘與力持鎮定的金眸,再往下看……對方穿得整整齊齊的上半身衣著,與被迫裸露的下體,恰好形成強烈的對比。而~他不得不說,這副打扮,實在非常適合他的野獸—野性難馴,骨子裡偏又性感撩人。
有時,他也覺得很奇怪,似乎只要面對這傢伙,他潛藏的劣根性便會不受控制地冒出頭來……想欺負他,想弄壞他,想把他搞得亂七八糟,想看他飢渴地向自己求饒……
呵~馴獸之樂,莫過於此。
「跟你打個賭。」在他察覺之前,他的嘴已經不受控制地說出這句話。櫻木則是脹紅著臉,渾身僵硬地瞪著他—下身涼颼颼的感覺讓他超級無敵羞恥外加不自在,一點也沒有對方悠悠哉哉看戲的好心情。
流川也不理會他的沈默,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你能夠讓我先射出來,就算你贏;相反,就算我贏。」
聽來相當輕而易舉的賭約讓櫻木狐疑地挑了挑眉,遲疑地問:「贏了……有什麼好處?」
流川也不迂迴,直截了當地回道:「你贏了,我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我贏,換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櫻木幾乎只聽到一半就雙眼放光。
一個要求?!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只要他贏了,他絕對要命令死狐狸一個禮拜……不,太少了……一個月~太少……兩個月~不准碰他一根指頭!他要做回他的陽光好青年,而不是每晚被壓在床上操得死去活來的。
就~算~他愛這個傢伙,也不代表他就要容忍對方的縱欲無度!
只思考了兩秒鐘他便已做出決定—
「好!我賭了。」他豪氣干雲地接下對方的挑戰,沒發現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迅速地掠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芒。
「那還快不開始。」流川意有所指地比了比自己賁張的下體—儘管心中求勝欲強烈,櫻木卻仍然忍不住脹紅了臉~半是因為對方頂著一張精緻俊美的臉孔,卻做出如此淫猥的舉動;半則是因為想到等會兒即將要接受的挑戰,心中仍不禁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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