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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问酒闻言,忍不住说:“老师,为什么,剑塔又不禁止官员嫖妓。”
骆秉义面色一冷:“阎问酒,你要真喜欢一个婊子,那就给她赎身买回家当个姬妾自个在家里玩,谁也管不着,但是你堂堂都察院五处梅花司主事官员,夜夜嫖妓,有家不回,单单是私德有缺这一块,就能让周四郎大做文章了。”
“平时也就罢了,如此敏感的时刻,你还敢顶风作案,你是嫌死的不够快,故意往周四郎手里递刀子,让他名正言顺的拿你开刀吗。”
“还有你每年嫖妓花几百万钱,这些钱哪来的,你说的清楚吗你。”
阎问酒闻言,张了张嘴:“老师,我……我……您,您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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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秉义冷哼一声:“不瞎不聋难做家翁。”
阎问酒沉默了,他不知道老师究竟还知道多少自己的事,但显然老师知道的远远比他自己认为的要多的多,只不过老师一直都在装糊涂罢了。
“下去吧。”骆秉义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都说了,话都已经说这个份上,以阎问酒的聪慧不会不明白怎么做。
阎问酒起身告辞,转身大步离去。
目送阎问酒离去,骆秉义坐在椅子上,稳如老龟,手持痒痒挠,轻轻的挠着后背,面无表情,但是浑浊的双眸之中却透露着对当下时局的精准预测。
他预测周青峰会在不久后进行报复,并且会率先剪除自己这帮学生,他能做的就是让学生们赶紧把屁股擦干净,不要给周青峰任何机会。
在此期间,他也要摸一摸周青峰的底,积攒能够制胜的筹码,否则他将在接下来跟周青峰的博弈中落入下风,而落入下风……通常意味着败亡。
事已至此,说再多都没有意义。
人在局中,不得不斗,路究竟怎么走,由不得他骆秉义来选。
骆秉义心头郁结难平,不由伸手沾了沾茶水,在茶桌之上书写起来。
底层微末起风尘,无党无派志自贞。
岁月磨砺心愈坚,门徒广聚德声闻。
终得青云直上日,位高权重梦初真。
回首往昔艰辛路,却道此中多苦辛。
身居高位不由己,权柄在握亦难伸。
梅花司内风波恶,世事如棋局局新。
门生故吏皆相望,寄予厚望重千钧。
然则世事难预料,一着不慎满盘焚。
一首诗词写完,骆秉义身心疲惫的起身离去,驼着背走路的样子,越发显得苍老无力,肩膀似乎又被无形之物压弯了几分。
话分两头,单说一方,与此同时,马大郎这边也同时收到了消息,只不过并未直接传达到马大郎手中,而是经过多次转手,传递到了司马言手里。
剑塔城内某个隐秘的藏身处。
司马言身穿黑红白相间的长裙,坐在书案之前,小心梳理着指甲,婀娜多姿的身材以及绝佳的容颜,一般男人看到都会为之侧目。
对她而言,男人、女人无非都是世俗之分。
她只要想,随时都能换一具男人的身体,这都纯属看个人兴趣来罢了。
毕竟活的久了,就喜欢尝试一些新鲜且变态的事物。
简单来说,她喜欢体验人生的奇妙之旅。
司马言淡淡微笑:“有新消息传过来,五处的人已经开始动手查了,你们四个也汇报一下扫尾工作的进展吧,砍刀,你先说吧。”
她的面前站着四个男人,四个男人都是食煞境高手,暗地里掌控着旧城区的四个黑帮,分别是砍刀帮,斧头帮,白狼帮以及屠夫帮。
这四个黑帮盘踞在旧城区里,都是司马言为了做事方便,近些年培植或收下的走狗,充当黑手套之用,一方面能够给马家带来额外的收益,虽然旧城区住的大多数都是一群比较穷的人,但是也是有油水可以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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