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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温笙手腕处缠着一根结实的绑带,他整个人都被拖行在地面上,阴柔妖冶的脸庞也染上了斑驳的血迹。
顾宴安方才扳过他的脸庞,玩味的用利刃划伤了他绝美的皮囊,“三弟,以前我没做的事,今日也该做了!”
“从前的那次赛马,我们重来一次!”
脱缰的烈马在马场疾驰,“嗬呃…………”后脊绽开无数血莲,顾温笙纤细浓密的睫羽遮挡了他眼底剧烈起伏的情绪。
他颈线绷紧,在拖行中借着玉扳指上藏着的利刃一点点去割裂着绑带。
绑带崩开的瞬间,顾温笙只感觉浓稠的血液都浸上了脊椎骨,他的右臂已经完全使不上力。
远处的木屋与竹林都卷起了漫天的火焰。
“二哥………”
车胎都被枪打爆,顾温笙瞥到一旁的几匹烈马,他长腿一跨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翻身上马,双腿狠狠夹了下马腹。
耳边很快传来厉风的呼啸,急促的马蹄声骤然响起,顾温笙压低染血的身子,指节将缰绳越攥越紧。
二哥,等我………
木屋内,飞蹿游走的火蛇吞噬了一切,漫天的火焰借着风越燃越烈。
窗外青竹轰然倒塌断裂,青翠竹林被大火腐蚀,远远望去,一片滚烫的猩红。
火焰翻卷着高温与热浪炙烤着所有残尸,火星“滋滋啦啦”响个不停,水车转动着一片血水,血染山河。
“嗖———啪————”顾夜寒后脊处的皮肉尽数翻卷,他紧紧咬住下唇,细碎的冷汗模糊了他深邃的眼眸。
“呃…………”致幻剂的折磨非常人所能承受,顾夜寒手掌处的青色筋脉全都凸起,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刚向前走了两步就不受控的往下沉。
“…………”顾夜寒双眸是一片翻江倒海的血红,致幻剂让他的五脏都在被什么东西炙烤着,灼灼痛感渗入肌肤,像是在他的每一处骨血里缓缓注入了滚烫的岩浆。
“嗖嗖嗖————”
“二弟,你若起不来,五弟的手,可就保不住了!!!”顾宴安肆意抬手挥动着手上的长鞭。
知道夜寒被注射过致幻剂之后基本没了什么反抗的能力,他眯了下眼,专门朝着顾夜寒后脊处那道最深的鞭痕猛抽过去。
“咳………”顾夜寒单手撑着地面,他用发颤的指节蹭着唇边不断咳出的血迹,后脊撕裂般的剧痛折磨着他的每一处血肉。
每一道鞭痕都如同用尖刀深深刻入骨髓一般,大滴大滴的汗水更是刺激着伤口。
汗滴浑着浓稠的血液让他只要每牵动一下身子,鲜血就会不受控的“啪嗒啪嗒”的往下坠。
“嗖啪—————”
“30鞭了,还忍得了吗?!”
顾宴安扬着眉,他扫视着缓缓站起身朝一片片钉板走去的顾夜寒。他那兴奋又带了快感的眼里尽是血红杀意。
“二哥,不要——————”
顾砚初被绑在一片火海前,不顾自己一片猩红的右手,他眼睁睁看着顾夜寒强撑着发颤的身子走上尖锐的钉板。
泪水瞬间翻涌而出,砚初整个身子都前倾,用沙哑的嗓子崩溃的嘶喊着。
“不要……二哥……停下啊!!!求你了———————”
尖锐的钢钉板已经扎穿了双脚,顾夜寒微启的薄唇抑制不住的在颤抖,盯着被绑在火海前的砚初,他眼尾泛起的薄红几乎快要染上一层不易察觉的水色。
“呃………”
喘息声已经完全错乱,额角的青筋也都暴起,顾夜寒缓缓垂下头,他艰难地将被钉在原地的双脚脱离不断流淌血迹的钢钉。
当他只前行了一步就要承受再次被扎穿脚底和脚背的剧痛,“嚓!”皮肉撕扯的声音如同被揪烂的棉絮。
耳边忽的传来一阵卷着风的鞭声。
“嗖,啪——————”
大量浓稠的血液顺着翻卷的皮肉瞬间涌出,顾夜寒心脏顿时一阵紧缩发疼。
他身子被迫前倾,在往下沉的瞬间,右手掌骤然间就被钢钉残忍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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