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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衣服被留在了厉家,张云舫后来身上穿的是厉修同的寝衣,衣服大小不合适,袖子长长,下摆也长长。
而现在,长长的下摆被撩起,露出她又细又白的腰肢,往上是起伏急促的胸脯,鼓鼓的就暴露在陆采的视线当中,抬眼是美人娇乳红樱,肌肤雪白,竟然淡淡地泛着光泽。
不过陆采现在没工夫注意这个,他伸手压下张云舫想合拢的双腿,皱着眉看她仍旧微微红肿的腿心。
厉修同洗掉了自己的东西,但他留在张云舫身上的痕迹却消不掉。陆采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由自己查看的张云舫,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了什么?”
手指往美人的小穴口一勾,张云舫轻轻“呜”一声,腿根一抽,吐出一点黏糊糊的水液。
吻痕从美人的脖颈到耳后,往下从乳尖到平坦的小腹,还有小腿,膝盖后,腿根则是最泛滥的地方。
拨开湿漉漉的花唇,陆采中指往小洞里一插:“进去了吗?嗯?有没有进去?”
张云舫迷迷糊糊,被他突然进攻,脚背绷紧,腰一抬,竟就这样到了高潮。
她没有力气回答,不过陆采已经知道答案。
伴着涌出的水液,还有男人残余的精液。
“白费力气。”陆采有些懊恼,他走开去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床沿,张云舫便软软缠了上来。
她抱着少年的腰,糯糯道:“陆采不要生气。”
陆采低头,捏住她的耳垂轻摇:“我怎么不生气。”
原来还以为张云舫身体里的毒素已被清理的差不多,加上她身边只有陆采一个异性,这两个月明显发作少了。这一次他特地找了气息纯净无人靠近的地方,自己也离她远远的,怕她身边有男人,引她发作。没想到,厉修同却在那里。
——道貌岸然。
陆采松开她的耳垂,轻轻摸了摸,然后拿来一边的肚兜替张云舫穿上。
叫美人转过身,陆采一面系着她的肚兜带子,一面自言自语道:“不能让你靠近别的男人了。”
*
一年一度玉台清谈。往年都是各宗切磋技艺互相交流心法,这年因为常山张氏,大家的矛头就都对准了厉修同。
“厉宗主还说给我们一个交代,现在都快一年了,连陆采的影子也没人见着。”
“要是厉宗主狠不下心,我们就自己去讨伐那魔头,只希望厉宗主不要从中作祟。”
齐良玉面露难色:“各位稍安勿躁……”
小张氏的人便嚷嚷:“齐宗主不用为难。这事是张氏同陆采的恩怨。我们已经找到陆采所在,七日后就与其他宗联手进攻。陆采一日不除,玉溪一日不得安宁!”
齐良玉微微侧头,对小张氏的话有些犹豫:“其他各宗宗主也是这么想的吗?”
群情激愤,齐良玉便温声道:“好,那齐氏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说了这句话,齐良玉很快就忙碌起来。这事虽然是小张氏主张,但齐氏一插手,大家自然唯齐氏是瞻。
小张氏将陆采所在地方的信息送了过来,其他各宗则点派人马,开始往玉台汇合。
书房里,齐良玉焦头烂额,书案上小张氏所呈的信息芜杂,时间又紧迫,各宗讨伐的人马还时有矛盾摩擦,厉修同这次没有表态,因此厉氏并没有在这件事中出现。现在全落在了齐良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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