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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瑞斯站在高塔旁未施工完的楼顶隐匿身形,直到他感到宿恒已经抱着尔尔走了,咳嗽一声将喉中的血全部吐出来。黑灰色污浊的血沾在洁白的长袍上有些恶心。
他皱着眉将衣物全部褪去,一条崭新的白袍从角落中飞出,克瑞斯苦笑说:“盖亚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让我一个人解决。”
“如果不是我,你已经被那个检察官捏碎了心脏。”
盖亚缓缓走出,与克瑞斯近乎一样的脸庞更多一分冷漠,唯独在看向兄弟时才有半分涟漪,“虽然父亲只派你一个人,但我不放心。你的魔力很高,身体也是最完美的,然而性格却是最恶劣的。”
“都是殿下的错!你不知道她有多勾引人!”克瑞斯掀开纯洁的外表,露出自己的下胯,不符合常人尺寸的性器有微微抬头的迹象。他像是仍旧流连猎物的雪狼,舔着尖牙道:“你刚刚也看见了吧?殿下的身子又软又湿,被我操得泪水涟涟却不肯松开的淫荡模样。比地窖里发情的母狗还要骚!”
克瑞斯看着盖亚得意洋洋地说:“殿下就像狗似的跪在我身下爬,吞着我的东西,你知道吗?每一次操到她花心的时候她都会喷水,子宫口的小嘴舔得我快要发疯,她的水比主人赐给我们的圣泉还要甘美。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被我们操满的模样了。”
将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克瑞斯上下撸动地十分动情,“我要将她的每个骚穴都射满,让她含着我的肉棒哭着求我操她,噢,那一定美极了!”
“停止你的幻想,克瑞斯。”盖亚的喉咙动了动,“殿下只是魔力没觉醒才接受了你。你说的那些只是因为她比我们肮脏的血更纯洁而已。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那检察官入侵我们的国度!并且把殿下带到北国!”
克瑞斯哼了一声,沾满白浊的手伸向盖亚身下,粗大的性器已然坚硬如铁。
“你看,你也很想操她吧?”克瑞斯好心地帮盖亚抚慰性器,“殿下会来北国的,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盖亚保持着理智纠正,脑中却全是刚刚远远看见尔尔的画面,虽然隔了近千米,但尔尔的血融在水中的甜味以及克瑞斯身上带着她体液的气味让他难以自持。就像克瑞斯描述的,想要疯狂地贯穿她射满她,让她被自己的污秽全部侵蚀。
“我们真是脏的没救了。”甚至不用更多的刺激,盖亚仅仅只是想起尔尔刚才哭泣的模样便倾泻而出。
……
尔尔做了一个很久的梦。她看见星河与日月,贫瘠的大地四季交叠,美丽虚幻得令她炫目。她看见狂欢至死的人们在她面前一个个倒下,伸出血淋淋的手将她从高山之顶拉回地面,重重摔落。桀桀的笑声像是在催促索取。
“哥哥!”
置身于血海之中的尔尔害怕又绝望,她奋力地向上游想要逃,却没有任何的力气,“救我,哥,救我。”
“别担心。”
令她安心的声音响起,尔尔眼前虚幻,花圃盛放出勃勃的生机,“别怕,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尔尔看见那模糊的人影嘴唇一张一合,但她什么也听不见。
“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他在说这个。
十几年来终于想起了这句话,尔尔心悦得哭出声来,她睁开眼,正对宿恒的胸膛。交错纵横的疤痕很是可怕,尔尔伸手摸了摸,而后低头亲吻。
“疼么?”
她很小心地低声问,宿恒一时间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尔尔醒来之后第一件事竟然问这个。
尔尔软唇抚过伤疤的酸涩,宿恒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伸手揉了揉尔尔的小脑袋,“小傻瓜,你没事就好了。”
“宿恒?”迷糊的尔尔终于清醒过来,她这才想起之前经历的事情,只想立刻找条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宿恒托着她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尽量冷静地说:“不是你的错,尔尔。魔力本来就不是多么纯洁神圣的东西。”
“对不起。”尔尔嗫喏着嘴唇,眼中渐渐蓄出眼泪,“我……我真的……喜欢你……”
她现在已经有魔力了,有资格那么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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