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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了,太阳渐渐走到了头顶。快艇在海浪里飘飘荡荡,摇晃了很久。
欲念和窒息相互交错,白芷几乎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身在哪里。她只是本能的打开自己,接纳男人们骇人的欲望。
女人白皙的身体赤裸,被正午的阳光洒上一片金光。男人们的呼吸声粗重,缠绕着她的吟哦,伴随着规律的海浪声响,久久不息。
“我就说爽吧。David我们再去水里试试,我保证肯定爽飞天。”Sam发泄过,胸口的小麦色皮肤泛着运动后的红晕,他抹了一把自己胸口的汗珠,兴冲冲地对着正在做最后冲刺的哥哥建议。
David快速的挺动着,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白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他喉头溢出几声闷哼,在一阵急促的啪啪声里,他闷哼着压着白芷发射。
大股浓精射进了女人的子宫,那小小的子宫像是吃不下一样,被男人炽热的精液烫得直飚水,浓精被潮水稀释,顺着男人因为喷射后微软的阴茎挤出花穴。
David压着白芷射了十几秒,这才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啵”的一声,大汩大汩的白浊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Sam在白芷的身旁蹲下,手指去挖那正在吞吐的穴口。
“走吧,我们带她下去洗干净。”他兴冲冲的看着哥哥,就要去抱瘫软成一团的小人儿。
David胸口剧烈起伏,还在粗喘着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低头看着躺在甲板上的白芷,她昏昏欲睡,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可嘴唇却还带着些病态的青紫,显然和平日里被喂饱后的红润截然不同。
David眼睫微颤,又见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右眼角滑过,看起来那么可怜和委屈。
小宠物的泪珠,已经见过太多了。
因为高潮,因为委屈,因为生气,各式各样,层出不穷。她是脆弱的华国女人,几乎日日都要哭泣。在每一次被他和Sam干进去的时候,在她忧心几只崽子的教育问题的时候,在不被允许某些行为的时候。
这些年,她似乎从未停止试图用眼泪这个武器攻陷他们。
眼泪对他们是不起作用的,他们是最强大的牧羊人,天然站在金字塔顶端,几乎可以主宰任何人的命运。
可是胸口却又在这滴泪滑过的时候升起一些不适,他盯着从她眼角滑过的泪珠留下的一条湿润。那湿润无限延伸,将他思绪带到了大洋彼岸的某处。
泥泞的小路,杂乱的无人修剪的野草,土黄色和绿色的坟包,东方古国古老的宗教流派掌门人跳着剑舞。道士的嘴皮子上下磕动,他似乎又听见了他的话。胸口的不适加剧,空荡荡的,叫人烦躁。
一只海鸟从低空飞过,翅膀扑闪扑闪的带起激烈的轰鸣声,遮住了道士的声音。
David头痛欲裂,他一只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另外一只手去抓Sam的手腕,将他的手从白芷的胳膊上挪开了。
“回去。”
Sam疑惑的看向David:“回去做什么?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带她去海里再干一轮 ,刚刚我都没干够你就来了,小美人鱼在水里才更好干。”
轰鸣声更盛,耳膜好像要被这种莫名的噪音穿透。他推开Sam,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痛苦。
他用力拍打了几下耳鸣的右耳,又甩了甩头,想将这种几乎叫人脑震荡的轰鸣声驱散。可轰鸣声没有消散,反而在他的拍打下变得更响了。
他没再管这让人头痛欲呕的轰鸣声,曲身将一旁白芷被脱下的泳衣捡起,一边往她的身上套一边指挥弟弟去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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