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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刚要推辞,就听许奕行大喊,“不行,不言是我侄女的未婚夫,怎能又娶别人。”
我什么时候成许心妍的未婚夫了?不过这时候我不能拆台,说:“杨寨老好意,不言心领了,不过我和心妍已经定亲,不好再娶阿云。”
许心妍刚才眼睛瞪的溜圆,现在听我这么一说,才露出一丝笑容。
杨寨老说:“想必就是这个姑娘了,既如此,就当老夫刚才的话没有说,咱们这就去道观吧。”
阿云刚才听杨寨老让我娶她,已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一听我拒绝,顿时一脸的失望,看杨寨老准备起身,过来趴在他耳朵上说了几句悄悄话。
杨寨老吃惊地看了阿云一眼,对我说:“小哥,老夫还有一事,我这两个孙女一直跟着我在苗寨,从来未出去过。老夫想请小哥带她们出去历练一番,过一年半载再让她们回来,不知可否?”
这杨寨老什么意思,非把孙女送给我啊?刚才还只是阿云,现在连阿朵都要让我带走。这要把她们带回去,婉儿还不得杀了我啊。
我刚想推辞,就觉得衣服被人拉了一下,我回头一看,许心妍小声对我说:“带上吧。”
许奕行说:“丫丫你是不是傻了,一个都不行,现在要带俩,不言到时候看上这两个姑娘,你嫁给谁去?”
许心妍脸一红,说:“二叔你又胡说八道。”
说着,许心妍不等我说话,就站起来说:“杨寨老,这事我们同意,下山的时候就把阿云和阿朵带上,不过我们有个条件,要让她们姐妹两个拜不言为师,不知杨寨老同意吗?”
杨寨老“哈哈”大笑,说:“好,此事就这样说定了。阿云、阿朵,你们拜师吧。”
阿云、阿朵两个人一听许心妍和杨寨老都答应了,喜上眉梢,过来就跪下磕头。
许奕行“哈哈”大笑,说:“还是我们丫丫聪明,有了师徒名分,不言就不能对两个姑娘有非分之想了,高,这一招高。”
许心妍一下子羞的耳根通红,说:“二叔你胡说什么?我哪有这个意思,我明明是看阿云和阿朵是两个好苗子,才让不言收徒的。”
阿云说:“为吗徒弟不能嫁给师父,我里阿(苗族人对母亲的称呼)原来就是我吉(苗族人对父亲的称呼)的徒弟啰。”
杨寨老说:“我们苗寨没有师父不能娶徒弟的说法。”
许心妍一愣,说:“既然你们是不言的徒弟,那以后就得遵守我们的规矩,不能再按你们苗寨的规矩来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觉得腰上一阵刺痛,许心妍在背后偷偷地掐了我一下。
杨寨老说:“好了,此事以后再议,现在去蚩尤庙吧。”
在路上,我悄悄问许心妍,“你不想让我带阿云和阿朵,直接拒绝就是了,干嘛还让我收她们为徒?”
许心妍“哼”了一声,说:“这些苗寨女孩子都胆大的很,她们既然说了要去,就算你不同意带她们,估计她们也会偷偷去找你,还不如直接答应了她们。”
我笑着说:“所以你要让她们拜我为师,好用师徒名分束缚住她们,没想到她们不在乎。”
许心妍说:“她们在乎不在乎无所谓,只要你在乎就行。”
我说:“合着你是用师徒名分来束缚我的啊。”
许心妍得意地说:“那是,我不能让你在二十六岁前死去。你该不会是看上这姐妹两个了吧?”
我说:“胡说什么呀,她们才多大,我可不是变态。”
道观在村子的最高处,是村子里唯一一座砖木结构的房子,道观不大,一堵红色的围墙已经快坍塌了,从墙上的缺口能看到院子里只有一间正房和两间侧房。道观的大门没有锁,轻轻地一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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