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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汀内心冷笑,对对对,用你的方法,一会儿就拿你祭天。
余笑学着之前钱汀的方式去敲钟,问玛莉:“你家里有吃的吗,你总不能看我们饿死,那谁陪你玩游戏。”
玛莉嘻嘻笑起来,“到处都是吃的呀,真好吃,嘻嘻~”
丁无嗟:“她说的吃的不会是……我们吧?”
岑林:“把不会去掉。”
之前各种装死害怕木偶突然跳起来给他们一下的玩家一下子有了动力,飞快跑进三楼寻找线索。
福兮祸所依,三楼线索还真不少,丁无嗟看着一间屋内挂着的十字架,上帝画像,桌面上摆的圣经、法典(都是私设,不用考据)。
随手翻开一本书,笑着问严承云:“神父的一生都献给上帝,你的一生都献给什么?”
严承云认真道:“献给你。”
丁无嗟指尖微顿,张开手按在桌上借力,上前一步捧住严承云的脸,微微低头——
这场亲吻最终以严承云在丁无嗟背部中间抚摸的手,和丁无嗟落在他额头上的轻吻结束。
本来路过这里的钱汀背靠门外的墙壁,安静的当朵壁花。
她看着走来的余笑,快步走过去,牵着她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余笑好奇问:“怎么了?”
钱汀笑嘻嘻,“丁哥他们在亲亲,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余笑眉眼温柔,“你啊。”
钱汀认真道:“笑笑,我发现有句话说的很对,就是那句,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藏不住的,咳嗽,贫穷,和爱。”
余笑:“分人吧,训练有素的话咳嗽也能憋回去,贫穷也一样,我当初花了几个月不一样能把自己包装成落魄的贵族小姐,至于爱,那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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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汀看着余笑,眼睛澄澈干净,“其他我不知道,但是爱,人都是会欺骗自己的,所以有些时候我读心也会出上一点意外。”
“但至少,在某一个时刻,爱意澎湃,甚至喷薄而出,那是绝对无法隐藏的热忱,只是……”
钱汀苦恼道:“只是………”
余笑看着她,“只是什么?我可猜不出你在想什么。”
钱汀:“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知道某个人是爱我的,他的一切行为在我眼里都无比正常,但只要我有了他爱我的想法,就又会觉得很多事情都有迹可循。”
“就像是丁哥和严哥,他们有时候太过内敛了,如果不会读心我甚至看不出来他们的关系。”
余笑跟她解释:“前者说明不够爱,他不够爱你所以表现的模棱两可,进也可以退也可以,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被这种把戏骗了。”
“至于他们俩,你的观察课白学了,找你老师挨训去。”
钱汀委屈道:“我老师就是丁哥……”
余笑叹口气,带着不开窍的学生一点点分析,“他们互相信任,所以经常分开行动,因为要保护其他人,但这不代表他们不想见对方,也不代表他们不担心对方,只要有机会他们两个就会待在一起。”
“小丁他,有机会就会观察小严的位置,看他做什么,虽然好像是不经意的一瞥,但次数太多了。”
“小严还用说吗,他灵力没有其他用处的时候,我都怀疑他时刻在视奸小丁。”
余笑最后说:“真正的爱也许是掩藏不住的吧。”
钱汀又想说点什么,被余笑无情打断,“我快饿死了,还能不能好好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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