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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的世界,偷袭和被偷袭都是家常便饭,那都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甚至有的凶兽,为了狩猎,而长年累月地潜伏。
正如这头花豹曾经偷袭虎兽,结果偷鸡不成反倒蚀了一把米,被打了个半死。
对于这头三阶大圆满的花豹来说,被偷袭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这并没有什么要紧的,最起码没有生命的危险,也大都是被她给反杀。
真正让她恐惧的,并不是这位偷袭的对手有多么的厉害,多么的致命,恰恰对方来无影去无踪,没有任何的声息,也是没有任何的气息。
至于其他五官感觉的异常,比如嗅觉的味道等等,同样空空如也,她自始至终并没有嗅闻到任何特别的。
无论是陆地之上,还是水域之下,对她花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因为她同样有类似于鳄鱼家族那种神奇的天赋,也都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那种。
但刚才,这小小池塘里明明是一片静悄悄,如世外桃源般的清净,而今天的天气同样是风和日丽,并没有特别的好坏。
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凶兽,更没有发现这汪小小池塘里隐藏有其他的凶兽。
以她花豹超乎寻常也是极其灵敏的五官,只是一眼看过去,就能一览众山小地一目了然,一闻一嗅之间,完全能够感知到这一片池塘大概的情况,几乎能做到八九不离十。
除了一群漫不经心的小鱼小虾,从自己的身侧慢悠悠地游弋而过。
但这些微不足道的小鱼小虾,对于花豹这样的巨无霸凶兽来说,渺小的连塞牙缝都不够,也是提不起任何兴趣地捕食它们。
曾几何时,在她花豹同样弱小的时候,倒也曾经有此经历,在湖泊里捕食过各种各样的鱼类,只是为了口腹之欲,口舌之欢,为了补充肌体成长最为重要的能量。
即使那个青涩而又苦楚的年代,她吃了上顿没了下顿,每天肚皮饿的呱呱叫,她所能捕获的鱼兽,也是比刚才游经她身侧的大上十倍都不止。
打死她也不敢想象,正是类似这些兽畜无害的小鱼,成为她不可一世花豹的梦魇。
等到这批小小的鱼类快速成长到一定的阶段,将会成为整个十万大山无数凶兽的梦魇。
它们的身躯虽然极其的幼小,远远看去甚至有点呆萌呆萌的可爱样子,应该是刚刚孵化出来的小小幼崽。
但每经历一次蜕化,对于它们来说就是一次从里至外的蜕变。
尤其是它们的嘴唇,从扁平的傻乎乎形状,慢慢进化到钩状的镰刀模样,至于内里,更是十足的惊世骇俗,就连见多识广的花豹,也是为之震撼不已。
小小的疼痛,来自于花豹极其隐蔽的私处,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也是最为脆弱的地方,但这小小的疼痛,只是这头花豹遭遇噩梦的开始。
凶兽的世界,和人类有着某种不可言喻的类同,或许在创世主的世界里,人类和凶兽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他酒醉之后随手为之,创造出来的玩物而已。
尤其是雌性的凶兽,有着某种类似于妇女每月生理期的异常情况,其最为在乎的隐蔽地方会流淌出一定的鲜血。
她并没有完全的在意,微不可察的,一滴新鲜而又蕴藏着某种特殊能量的血液,从她的私处滴答地滑落到这汪神秘的池水里,并在最快的时间扩散开来。
至于这滴新鲜的血液,正是从她快要结痂的私处流淌而下,被神秘的细小凶兽所袭击。
一滴血液融于一汪池水之中,不啻于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吐了一口唾液,原本只是微不足道,也是根本就不可能察觉。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鲜血再少也是血,即使流淌出来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滴,也是蕴藏着巨大的魔力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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