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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将他们塑造成这般模样,又是什么造就了星际战士之间如此巨大的差异?
就在撕肉者们的持续努力和民兵们持续燃烧生命的共同作用下,虫潮开始被一点点反推出缺口,同时机械修会巨大的泵车也开到现场,随后粗壮的管子伸出,开始像呕吐般喷出粘稠的土灰色物质,这些东西只需要几秒就开始固化,那么很显然,星际战士们可以用跳包返回护墙,而民兵们会被留在外面。
事情也很快如此发展,撕肉者们点燃了背包,逐一跳到了护墙上,开始朝下扫射,不仅仅是在射击泰伦,也在射击那些试图回头的民兵。
虽然很敬佩撕肉者们的英勇,但海斯又很厌恶这种残酷,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人五味杂陈,但不管怎么说,这场危机似乎就要解除了——
“啊!”
突然,海斯痛苦地捂着头,脸抽搐着,下意识发出尖叫。
不仅仅是他,周围所有人,都出现了各种痛苦的症状,因为有一道无形的尖叫涟漪在切割着他们的耳膜和神经。
两秒后,这道无声尖叫变成了实质性的咆哮,但并非声音,而是空间在咆哮,一股肉眼可见的浪潮瞬间撕开正在修补的缺口,然后擦过了泵车,紧接着车辆内部机械结构中的某个部件被切断了,它疯狂地旋转起来,撞上了一旁的护墙坡道,巨大的冲力让它的尾部抬离了地面,然后轰然倒地,大量的速干材料如雨般喷洒出来,将周围区域变成一片粘稠的灰色沼泽,一些倒霉的民兵直接被整个盖住,而他们生命也被定格在最后几秒的挣扎中,让战场上多出了数百个惟妙惟肖的雕像。
而且倒霉的不仅是民兵,护墙上许多人都变成了散落的尸体碎片,其中大部分尸体都是没有脑袋的,地上可以看到一块块粘稠的猩红污渍,其中甚至还有星际战士那被装甲包裹着的尸体。
就在海斯努力对抗着耳边的尖鸣与模糊的视线时,他听到相距不远地方响起爆弹枪的开火声。
“恶馈兽!恶馈兽!想办法杀掉它!”
海斯此时还处于某种恍惚的状态,一只装甲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他转过头,看到是自己救下的那个撕肉者,对方头盔已经扔掉了,深红色的脸变得苍白,眼角,鼻孔和耳朵还残留着刚刚干涸的血渍,显然对方受到的冲击很严重。
“士兵!组织火力!”
说着,他抬起右手指向前方,海斯首先注意到的却是对方的手指只剩下三根了,当他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时,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
那是一只巨大的四足泰伦怪物,有着厚实的甲壳以及取代了肌肉的类似脑组织的躯体,半透明的阴影环绕着怪物无眼的头部,就像一些轻盈的头足类动物的触须,那些灵能触须鞭打着四周空气,发出一阵湿漉漉的爆炸声,而在泰伦怪物的躯体下,是一片血海,民兵们的尸体几乎都“液化”了,所有组织都变成了猩红的物质,仿佛是被放进了一个搅拌机里搅拌过一样,只有一幅幅完整的骨架残留在他们在世间的最后痕迹。
而这个东西,也被列为最高危险等级的泰伦生物之一,与生物泰坦这些超巨兽是一个水平,它被机械教命名为恶馈兽,是脆弱的脑虫的一种强化变种,失去飞行能力但获得了更强大的灵能和防御力量。
在海斯学习泰伦生物特征的课程时,极危生物名录中就非常明确的说过,团以下级别的部队,在遇到该生物时,优先应该选择躲避,而团以上部队,在没有专业武器的情况下,也不建议进行直接对抗,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呼叫军团的阿斯塔特支援。
更糟糕的是,节点生物的出现令原本出现溃散迹象的泰伦集群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重组,并再次向缺口发起冲击。
“开火!开火解决它!”
海斯马上下令周围还懵逼的战士们组织火力,甚至给几个还处于精神震慑中的士兵几耳光,随后整个射击阵地就沸腾了,但实弹和能量体只在保护那只怪物的灵能盾上留下了一阵涟漪。
情况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恶化,虫巢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里突破,在雷鹰的呼啸声中,撕肉者剩余的战士也全部赶到这里,包括他们的连长,同时空军开始陆续加入支援,而重炮兵则向远处射击,试图阻断虫巢的后续增援——太近距离的射击有可能会击中护墙,从而产生更大更多的缺口。
“火力掩护!消灭这个异形婊子!”
海斯的高昂的声音在虫群的嘶鸣声中格外凸显,随后是热熔的滋啦声与恶妇兽垂死的哀嚎
冲到被扑倒的星际战士身边的海斯,想都没想就用链锯剑刺向武士统领的腹部并开启了发动机,锯齿一视同仁地切穿了几丁质外骨骼和其下覆盖的软组织。这头野兽因被剑刃刺穿而抽搐,鲜血溅到海斯的盔甲上,而星际战士也随之用力,将对方的利爪扭转过来,刺进它的脑袋里,然后一把将尸体推开。
他看了一眼海斯,喘息着拾起战斧,嘶声说道:
“回到你的位置上,士兵。”
海斯也没说什么,而是带着热熔小组又迅速退回到射击区,但这过程中他看到两名撕肉者将一个伤员从前线拖了回来。
异形的利爪撕开了被动力甲保护着的腹部,使这位天使出现了灾难般的失血现象,尤其是他的左胸有一道很深很深的创口,仿佛是喷泉一般,除此之外他的半张脸也都是强酸造成的烧伤,一只眼睛几乎是融化在了眼眶中,但即便如此他也在咒骂着异形们。
这样的伤能否活下来,海斯不太确定,但这也是撕肉者们让凡人又惧又敬的地方,他们真的很严酷,但也真的很勇敢,很无畏,不少人亲眼目睹过天使的陨落,那很难不让人心生敬意,也许真的是漫长的残酷战斗把他们每一个人都打磨成尖锐的武器,既容易伤害敌人,也容易将自己人刺伤。
至少就海斯看来,他们确实很可怕,但他们也一直在战斗,几乎从未停歇,他有时真的很好奇,为何撕肉者会有这种独特的蔑视敌人,蔑视他人,甚至蔑视自己的疯劲亦或者文化,而与他们都是来自圣血天使一脉的恸哭者却完全不一样——究竟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天使呢?
到底是什么将他们塑造成这般模样,又是什么造就了星际战士之间如此巨大的差异?
就在撕肉者们的持续努力和民兵们持续燃烧生命的共同作用下,虫潮开始被一点点反推出缺口,同时机械修会巨大的泵车也开到现场,随后粗壮的管子伸出,开始像呕吐般喷出粘稠的土灰色物质,这些东西只需要几秒就开始固化,那么很显然,星际战士们可以用跳包返回护墙,而民兵们会被留在外面。
事情也很快如此发展,撕肉者们点燃了背包,逐一跳到了护墙上,开始朝下扫射,不仅仅是在射击泰伦,也在射击那些试图回头的民兵。
虽然很敬佩撕肉者们的英勇,但海斯又很厌恶这种残酷,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人五味杂陈,但不管怎么说,这场危机似乎就要解除了——
“啊!”
突然,海斯痛苦地捂着头,脸抽搐着,下意识发出尖叫。
不仅仅是他,周围所有人,都出现了各种痛苦的症状,因为有一道无形的尖叫涟漪在切割着他们的耳膜和神经。
两秒后,这道无声尖叫变成了实质性的咆哮,但并非声音,而是空间在咆哮,一股肉眼可见的浪潮瞬间撕开正在修补的缺口,然后擦过了泵车,紧接着车辆内部机械结构中的某个部件被切断了,它疯狂地旋转起来,撞上了一旁的护墙坡道,巨大的冲力让它的尾部抬离了地面,然后轰然倒地,大量的速干材料如雨般喷洒出来,将周围区域变成一片粘稠的灰色沼泽,一些倒霉的民兵直接被整个盖住,而他们生命也被定格在最后几秒的挣扎中,让战场上多出了数百个惟妙惟肖的雕像。
而且倒霉的不仅是民兵,护墙上许多人都变成了散落的尸体碎片,其中大部分尸体都是没有脑袋的,地上可以看到一块块粘稠的猩红污渍,其中甚至还有星际战士那被装甲包裹着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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