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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南广便发起了高烧。温琴只好去外面找来水,把外套脱下来浸了冷水,贴在他额头给他降温。
折腾了一会儿,南广便醒过来了。
外面天已经大亮。
阳光从破烂的门窗里落进来,温暖了整个屋子。
南广醒来的时候,温琴正抱着腿望着门外发呆,神情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拨开脑门上贴着的湿衣服坐起身,惊动了温琴。
她瞥了他一眼,道:“我坑都挖好了,就等着你掉气了,怎么还清醒过来了?”
南广嗤笑:“托你的福。”
“你想真想从我这儿托点什么,那也只能是祸,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死在这荒郊野外呢。”温琴捡起自己外套抖了抖,不顾外套还湿着,直接套在了身上。
南广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嘴角却笑开了,笑得特别欠揍:“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怎么我碰过的衣服,干都没干就这么迫不及待往身上穿?”
温琴:“……我呸!”
她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直接甩他脸上:“不要脸就挡着,省得看见你我想杀人。”
南广将衣服扒拉下来,忽然低笑起来。
温琴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翻了个白眼,伸手去夺衣服,被南广抓住手腕,逗她这么久,他清楚的知道怎样逗她更有意思。当即上半身前倾,几乎贴在了她耳边,恶劣的道:“你舍得?”
他说话时那吐息喷在耳际,温琴浑身一哆嗦,只觉得背上寒毛乍立,表面上不肯轻易服输,扭头挑眉睨着他:“你想试试?”
她眼尾还带着哭过的绯红,邪乜着人时有种别样的风情,南广瞧着瞧着,觉得若是亲她一下,她会不会直接劈了他?
这样想着,他便凑了过去。比起会不会被劈,他更想看看她的反应……
看着越来越近的南广,温琴略微皱了皱眉,这男人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冷漠的看着把脸越皱越近的男人,手掌已经开始发痒,只要南广再靠近一分,她一定赏他一记大耳刮子。
正此时,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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