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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浓浓,其他地方苞米早已经收获,就连地里的红薯藤也割完,只有徐家村的苞米还立在秋风里,这是第二茬迟玉米,徐根有几人还想再养几天。
药坊没有停止,退烧药按部就班的生产着。
这药没有在本地销售,而是被霍家运去外地,只有少数人才能用上。
有需求就是市场,药片才一露面就被聪明人囤货贩卖,顿时价格一路高涨。
霍家虽然没有拿到配方,但今年的盈利已经超出大家预估,不出所料,有一部分银钱进了聂繁天的腰包。
蚊香作坊再一次闭坊,村里人终于得到闲时。
说是闲时,徐家村也没有人真正空坐着。
此时徐根生、李老实几个人都在四水堂,坐在宽宽的廊厅中,一边剥南瓜子吃零食,一边七嘴八舌议论着接下来的事。
首先霍家种在村里十亩麦冬该收了,这还是第二年春就种下的。
在现代的麦冬一般种一年就可以收,精品上等货就生长二年时间,但麦冬是三到五年的药效最好,收获季节也是十月到三月最好,冬天挖的麦冬方便储存。
现在徐家村的麦冬生长三年,可以到采挖季了。
十亩地三年里没有一文钱收入,一般人家耗不起,大家都想知道这些麦冬能卖多少银子。
如今“淡泊名利”的江枝在旁边看彩霞描红,她对麦冬能卖多少钱已经不太激动。
只感慨这样生长环境接近原生态,生长期达三年以上,才是真正能治病救人的药材。
难怪现在中医逐渐没落,这药材的区别就太大了。
真正的药材需要分地理位置,分气候特点,分季节,分生长周期。
可在现代利益当头,该三年生长的变成一年,本该是南方生长变成大棚生长,土里缺什么就补什么,人骗它,它也就骗人!
古典文献里的处方都很简单,药不到十味,剂量换算过来也很少超过10克。
一副药只有一小包,一剂一服,用小砂罐单独熬煮。
而现代全是大处方、大剂量,熬完的药渣恨不得用盆装,然后再说中医无效。
几人吵吵嚷嚷说着挖完麦冬,就是服徭役的时候,是否又去找宋亭长谋个好差事来干。
今年梨花镇旁边的大河没有枯水,想捡鹅卵石头是捡不到的。
江枝给的建议是从山上修一条水沟下来,这样可以防止来年山洪漫灌。
要想修水渠不是简单事,几人正说得热闹,突然皮氏抱着自己的闲娃子进来,一看见正说得手舞足蹈的李老实就惊讶道:“李叔,你怎么还在这,不去根庆家陪婶子?”
李老实头都不回,连连摆手:“不去不去!”
徐根生瞅一眼皮氏,没好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皮氏也不高兴:“我还有事做,你抱一阵孩子!”说着就把才几个月大的儿子塞进徐根生怀里,转身就走。
徐根生手慌脚乱接住娃,才“哎哎”几声,看见皮氏真走了,顿时就苦起脸:“哎呀,没孩子时想要孩子,有孩子又烦得要死。
早知道生下这坨肉事情这样多,还不如不生。一天除了吃就是拉、除了哭就是叫,吵得连觉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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