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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宇腾的站起来,手中的啤酒瓶被他砸的粉碎。
他指着耗子破防咆哮:“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穷逼一个有什么脸来教训我?以老子现在的身份,能坐在这里跟你喝酒已经给你脸了,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老胡,你过了!”吴文轩开腔。
“过了?这才哪到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跟他跟那条狗一路货色,瞧不起是吧?无所谓,老子不用你们瞧得起!我算是看清你们这帮孙子了,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不就是嫉妒我么!”
“呵呵~”
吴文轩笑了。
好一个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他和耗子要真是那种人,和曹斌的兄弟情义就不可能维持至今。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多说已经没什么意思,我们呢都是升斗小民,配不上跟你胡老板坐一块喝酒,祝您前程似锦,咱们今后各奔东西再也别联系。”
说完,老吴和耗子同时转身。
“等等~”
老胡抄起两瓶没开的百威甩过去:“既然如此那就干了这瓶断义酒!”
“不必了!”
两人也不摔打,只是平静的把酒放回台上:“这酒我们不配,胡老板还是找配得上的人跟你一起喝吧。”
再没有回头,背影悠悠,只剩包厢玻璃门晃悠。
“耗子,去哪?要不咱们换个地儿喝点?”
“不了。”
会所门口张昊笑着拒绝:“我老婆快生了,难得放一天假,我得回去陪他。”
“嗐,你这让我这种单身狗怎么受得了!”
老吴苦涩,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里头那个人。
“行吧,那我送你回家~”
“你没喝?”
“没有,我刚才滴酒没沾,人不齐,喝着一点意思也没有。”
耗子苦笑:“那估计以后也都没意思喽~”
“不提了,走吧!我车停在对面。”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朝马路对面走。
斑马线上他们勾肩搭背,两个各自心里都留着酸楚的男人用这种方式祭奠某些逝去的东西。
就在他们走到中间时。
一辆大型重卡突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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