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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张大人如此豪爽,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张大人,你想消灾吗?”唐晚问道。
张县令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有大事。
“大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县令心里发虚。
唐晚的目光掠过他的脸上,注意到他轻抿的唇,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眉梢微挑,不动神色,笑着道:“别紧张,你抓本官的事,本官不会捅到皇上跟前。”
此言一出,张县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
“大人,下官愿意破财消灾。”
明白她的来意后,张县令长舒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是这个啊!
唐晚投给他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唐大人稍等片刻。”
目送着他离开,不消半盏茶的时间,张县令捧着木匣子进屋,将木匣子推到她的面前,又亲自打开,只见一片黄橙橙的金条映入眼帘。
唐晚瞳孔微缩,有那么一瞬间,她着实被那黄金给闪了一眼。
看来这位张县令富得流油啊!
张县令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见她皱着眉头,心里咯噔一下。
“张大人,看来是瞧不起本官。”唐晚端起茶杯。
张县令暗骂一声,这个女人太贪了。
他将上面的金条掀开,示意她往下看,是一张张大面额的银票。
唐晚不语,看都不看一眼,那态度说明了一切。
张县令苦着一张脸,“下官实在是没钱了……”
她依旧不语。
张县令无奈,伸手从兜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再次哭诉着,“这、这是下官最后一点体己钱,还请大人笑纳。”
唐晚看了一眼银票,厚度还可以,少说也有上千两。
“哈哈哈,张大人真是一名好官,本官一定会在皇上面前替你多多美言。”她见好就收,不能将人逼急了。
等到他走后,唐晚仔细数了数银票,但就银票就价值一万两,加上二十根金条。
这手笔果然大气!
次日,唐晚找到林捕头,开门见山,“林捕头,想不想将功补过?”
林捕头心头一凛,“大人有什么吩咐,只要卑职能办的,卑职一定不会推脱。”
“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来做。”
“大人你说。”
唐晚看向在庭院里晒着太阳的小酱油,“将我弟弟带到京城,对了,顺便叫上老六。你们不用担心费用,我会给钱。”
林捕头可算回过味来了,敢情昨日非随口一问。
“本官已经给胡镖头下了单子,他也会同你们一道前往京城。林捕头,可有什么问题?”
林捕头愣了两秒,摇摇头。
其实,他们押送流放的犯人也是赶过远路,倒不怕出远门。
“既然没问题,那就准备准备吧!老六那边,劳烦林捕头过去说一声。”
“好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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