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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全歼海寇的捷报后,李贤忍不住一阵酣畅淋漓的大笑,江东官府对于这群海寇一直是束手无策,这次他李贤前来扬州没几天,便将海寇一网打尽,如此功绩必定会让天皇龙颜大悦,因此而已,对于送来海寇情报的崔若颜,李贤更是和颜悦色,言语中推心置腹直如知己。
崔若颜微微一笑,突又言道:“殿下,海寇主力尽管已被歼灭,不过仍由三两只漏网之鱼悄悄逃逸,还请殿下你继续出动水师追击。”
李贤丝毫不介意继续锦上添花,拍案决定道:“好,那就依十七郎之言,传令,继续追击漏网海寇!”
不消片刻,大唐水师调转船头,犹如离弦的箭矢般朝着陆氏船队离去的方向追去,唯留下一片大战后的狼藉。
※
弯月如钩群星漫天,海面上闪烁着清冷的银辉,浩瀚无际如同天河。
陆氏楼船内,陆元礼仔细地听完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后,良久未言。
瞧见陆元礼眉头皱起面颊上的法令纹如同刀劈斧剁般深刻,谢瑾忍不住出言道:“舅父,吴县陆氏好歹也是当世望族,你何须对崔家这般忌惮?要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江东之地,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七郎有所不知。”陆元礼喟叹了一句,语气中透露着丝丝疲惫,“世家的势力,并非体现在地域和传承上面,最关键的是为政治和经济上的影响力,博陵崔氏乃千年望族,朝中门人子弟多不胜数,其中更有一批受其恩惠的官员,这些官员相互结为朋党,暗中为世家望族的利益效力,其势力甚至可以左右朝廷局势与政令发布,现在的陆氏,不论从哪个方面,都没有能力与崔氏对抗,舅父并非胆小怕事,而是为了陆氏的将来,我们不得不含屈受辱。”
陆长青心有不甘,怒声道:“可是崔氏无法无天,为了夺我陆氏盐场,竟卑鄙地勾结海寇劫持阿爷,难道我们还要隐忍退让么?”
看了看血气方刚的儿子,陆元礼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形势屈人,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长青,以后你终会成为陆氏宗长,要记住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之话,即便是要报仇,待到崔氏衰败那一天再行计划亦是不迟,现在对方势力如日中天,万不可自找麻烦啊,否者必定会为整个陆氏带来灭族噩运。”
陆长青面色黑沉沉地沉吟半响,猛然一拳重重砸在案几上,闷哼一声不说话了。
听罢陆元礼一席话,谢瑾亦是深受感触,他突又想起一事,忍不住好奇问道:“对了舅父,时才你口中的七宗堂,究竟是何等组织?难道他们比崔家更为厉害么?”
陆元礼面上肌肉轻轻地抽搐了几下,露出了一丝忌惮之色,他不知该如何对年方十岁出头的侄儿解释,只能讳莫如深地言道:“七郎,你记住舅父的话,倘若以后你遇到七宗堂的人,能退则退能忍则忍,万不能与之发生冲突,否者一定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话音落点,谢瑾忍不住微微皱起的眉头,心里面尽管是嗤之以鼻,然出于对长者的尊敬,他还是轻轻颔首。
谈论了一阵已是夜深,陆元礼正欲令谢瑾和陆长青散去早作休息,突然一名武师慌张入内禀告道:“大郎君,在我们身后发现一支来路不明的船队。”
“什么?”陆长青霍然站起身来,“来路不明的船队?莫非是海寇追来了么?”
那名武师显然有些胆小,哭丧着脸道:“夜黑不能视物,唯见船后风灯闪动,我们已用灯光为讯询问对方来意,然而却没有得到对方回答,听那些水手们说,只怕追来的船只不下三四十艘。”
陆元礼慌忙走出船舱,谢瑾和陆长青对视了一眼,也是快步跟上。
站在船尾举目望去,远处的海面果然有着隐隐闪烁的灯光,显然有船舶于此。
陆元礼沉吟许久,方才肃然开口道:“应该不是海寇,海寇岂会有这么多的船舶?不过对方来路不明,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吩咐所有船只立即加速前进。”
命令一下,五艘陆氏楼船立即鼓足风帆,船腹中伸出的密密麻麻长桨整齐划一地划破水面,在黑漆漆的夜色中速度飞快。
不过,让陆元礼为之忧心的,则是追来的船只速度亦是不慢,陆氏船队竟根本没有甩开他们,反倒越来越近了。
眼见形势危机,楼船上所有人都是了无睡意,水手们划桨如飞个个累得直喘不休,陆氏武士们则聚在甲板上手执刀、腰悬剑,全都临危待命。
如今陆元礼已经归来,自然不需要谢瑾和陆长青再拿什么主意,陆长青亲自披甲统领着一干武士,准备即将到来的恶战,谢瑾则寸步不离地守在陆元礼身旁,替他将每个指令及时传达下去。
到得三更之时,那群来历不明的船队离陆氏船队只有不到两三里的路程,饶是陆元礼久经风浪,乍见对方拥有这般庞大的舰队,额头也不由浮现出了点点冷汗。
陆元礼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凭栏横木,用力之下,手背根根青筋冒起蠕动如虫,沉吟半响,他终是艰难决策道:“七郎,去通知船夫,准备掉头与对方恶战。”
“是,”谢瑾应得一声,犹豫半响,却是举步未动。
陆元礼微微一怔,有些奇怪地说道:”怎么?为何还不前去?”
谢瑾有些不解地问道:“舅父,眼下黑夜沉沉,举目不能四顾,我们为何不熄灭船上风灯悄悄逃逸,反倒让其成为对方的引路明灯呢?只要风灯一熄,对方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找到我们了吧?”
“唉……七郎有所不知。”陆元礼苦笑解释道,“正因为黑夜茫茫无法看清四周,船只间才需要风灯标识方位,避免不甚相撞,若是发生了撞船,那可有船倾人溺之危,风灯是一定不能熄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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