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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谢家还有云家这门姻亲,方才云夫人为谢家说情,足以说明云谢两家并未翻脸。”
“方才宣武侯放过谢家,很大原因是侯夫人出言相劝,不得不感叹一句,宣武侯夫人真幸运,竟然遇上了宣武侯这么痴情的男子,偌大的侯府竟一个侍妾姨娘都没有。”
“……”
云初将云家人送出门,握着林氏的手道:“这次的事往小了说是孩童玩闹,往大了说是谢府纵子行凶,侯府这口气若是发不出来,会一直明里暗里针对谢家,所以娘,您千万别掺和这件事了。”
林氏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髻:“上回因为两个孩子的事,你大哥和户部尚书喝了一回酒,本想找机会给谢景玉制造点麻烦,现在看来,不必你大哥出面,宣武侯发怒,够他吃点苦头了,到了那时,他就知道,没有云家护着,他谢家什么都不是。”
云初心中温热。
家人就是这样,哪怕她什么都不说,都会为她冲在最前头。
方才宣武侯对她冷言斥责,被娘看在眼底,定也会找机会为她出这口气。
“娘,别担心我,回去的路上小心些。”云初目送云家马车离开,这才转身走回去。
谢老太太已悠悠转醒,扶着婆子的手,用中气不足的声音怒骂道:“宣武侯简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惟哥儿一条腿都断了,这辈子都毁了,他竟然还不放过我谢家!他凭什么去告御状,要告也是我谢家去告,他一个八尺男儿,踩断了谢府嫡子的腿,皇上定会发落于他!”
谢中诚闭上眼睛:“宣武侯曾祖父曾救驾有功,于皇室有恩,皇上自然会站在宣武侯那边,再一个,宣武侯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比我谢府一个外室所生的庶子珍贵……”
元氏的嘴唇颤抖着:“事情就这样了吗,我谢家就吃这么个大闷亏吗?”
“事情可没有结束。”云初从门口走进来,“宣武侯带着怒意离开,这把火随时会再次烧起来。”
谢景玉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只要秦明恒还憋着一口气,他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谢家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就要这么止步了吗?
“老太太,二少爷可怎么办……”贺氏在边上弱弱开口,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眼泪忍了下去,“京城不是来了一位神医吗,请、请神医来给二少爷医治吧,他才八岁,不能就这么残了……”
老太太点头:“是是是,赶紧将神医请来,现在是惟哥儿的事最要紧,治好了病再说旁的。”
“父亲,真的要给惟哥儿治病吗?”谢世安缓声开口,“正是因为大夫断言惟哥儿的腿断了,宣武侯心中的怒意才消散了一些,若治好了惟哥儿,宣武侯会认为谢家没有付出任何应有的代价,后果是什么,父亲应该能想到。”
站在一旁的贺氏不可置信抬眼。
安哥儿可是惟哥儿的亲兄长,为什么竟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来!
兄弟手足应该同气连枝共进退,怎么能抛弃惟哥儿……
云初嘲讽的扯了扯唇角,这是谢世安能说出口的话,因为,这个人本来就自私薄凉到了极点……
谢景玉看向云初,恍恍惚惚好像看到了她嘴角的嘲弄,当他仔细看时,却发现云初只是忧虑的抿着唇,应该是他看错了,他开口询问:“夫人,你的意思呢?”
云初抬眸,正要回话。
她的余光看到谢景玉身后的窗户外,那是大约两米高的墙头,几棵大树长在墙角,那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两颗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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