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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好你没点数?”
“……”
下一秒,周芙惊得睁了睁眼:“你怎么又……?!”
明明刚才都差不多要好了,怎么又……!
陈忌一边手揽着她一边手带着她,语气吊儿郎当:“你少说点话,我听不见你声儿,或许能稍微快一点儿。”
周芙:“……”
她那声音娇得要命,听到陈忌耳朵里,简直比药还猛。
等到一切全数结束之后,陈忌仔仔细细耐心地替她擦干净手,自己则起身去了浴室清理。
回来时,周芙已经抱着他的半边枕头安稳入睡。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正想替她将被子掩好,再睡进去,大手握上她手腕时,少女睡衣衣袖轻飘飘滑落了几分。
细细密密的疤痕在暖黄的床头灯下也清晰可见,陈忌眼眸微垂,青黑的脸色不再隐藏。
他拧着眉,仔仔仔细细地再端详了许久,总觉得这疤痕的形状似是有些熟悉。
确实如她所说,和摔进竹林剐蹭出来的十分相似,但其实不是。
当年他后爸从今塘骑车出来接他时,意外摔落的那座山下,就是一片竹林。
陈忌收到消息赶到现场时,后爸还躺在地上,没来得及被带走处理。
当时他后爸浑身也布满了竹丝划出来的痕迹。
因而陈忌对那种伤痕其实十分熟悉,且记忆深刻。
或许别的借口还能稍稍骗过他,但碰巧这个不行。
睨了会儿,他动作轻缓地替她将袖子拉回起来,温柔地替她放回被窝之中,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紧紧抱着人沉沉入睡。
翌日清晨,周芙从陈忌怀中醒来,只觉得身后有某种温温热热的力道轻轻抵着。
这个她知道,之前和陈忌在酒店一块睡过两夜时,他便已经教过她了。
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她最好也得趁早习惯。
她转了个身,面对面偎进他怀中,正想闭上眼再安安稳稳赖会儿床,可偏偏因为她这亲昵的靠近,某人的某个苗头便迅速苏醒。
周芙察觉到了,为了一会儿还能正常上班,当即不管不顾地将他束缚在自己腰间的手挣开,逃命似的下了床,趿上拖鞋,开了门边往客厅外跑。
陈忌躺在床上轻摇着头低低地笑了下。
侧着身,大手轻抚在她刚刚离开,尚存余温的床单上,深吸了几口气,贪恋地将那些属于她的味道全数吸入心肺之中,才懒洋洋起身出了卧室。
周芙如往常一样,正蹲在咕噜窝前倒猫粮。
陈忌闲散地跟过去,弯下腰敷衍地撸了咕噜两下,大手又来到周芙略显凌乱的发顶揉了又揉,而后冷不丁来了一句:“睡完了就溜。”
周芙:“……”
其实确认了关系,真正在一起之后,两人的相处倒没有太大的差别。
陈忌仍旧和从前一样,成天盯着她身上那几两肉,操尽心变着法地给她补身体。
家里的事大多数情况下还是陈忌干,周芙偶尔会抢,不过总是在最后关头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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