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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一下现在冰哥这艰苦朴素、三年不知肉味的生活,尚清华越发心疼亲儿子。
所以,没有哪个不长脑的敢在这种时刻凑上前去讨没趣。
地宫议事厅里各忙各的。纱华铃一边缝补她那张被沈清秋爆开的捆仙索巨网,一边偷偷拿眼瞅洛冰河,不时不甘心地咬咬嘴唇。漠北君在西首垂着眼半打盹儿,尚清华闲得发慌直抖腿。
他是真没事干,也不想到议事厅来。但这里是魔族地盘,他不寸步不离跟着漠北君,说不定就被其他的异族生物生吞活剥了。
正想爬到漠北君那边,冒着被暴打的危险拜托大王换个气氛轻松点的地方打盹。洛冰河忽然说了两个字。
“如果。”
一厅的魔齐刷刷竖起了耳朵。
洛冰河道:“如果你们心中对某个人不一般,怎样才能让他明白你的心意?”
poorice
other!
这是病急乱投医啦!
虽然他问的十分含蓄,但谁听不出来,他这是在求恋爱咨询?
这种事居然拿到属下们面前来严肃讨论。人(魔)果然不能谈恋爱,一谈恋爱智商直线下滑。
当然,不会有谁拆他台子直接揭露的,可这问题和魔族的画风太……违和,一时半会儿,居然没有一个回答的。其实答案这么简单,是个普通人都答得出来,喜欢谁就你直接说呗。奈何在场的没有一个“普通”,除了尚清华以外也没有一个是“人”。
漠北君想了想,以他的脑回路,不知道把“不一般”理解成什么了,道:“每日揍三顿?”
洛冰河单手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英明地道:“你就不必回答了。”
在场者中,唯一性别上有优势、可能擅长此类问题的只有纱华铃,于是其余人都把目光刷刷投向了她。原作人气极高的纱妹妹一脸“wtf为什么老娘要给自己想搞上手的男人提供这种咨询”,抽了抽形状姣好的眉和嘴角,最终抽出了干巴巴一句:“君上何不问问梦魔前辈?”
洛冰河道:“问过了。”
梦魔能给出什么尿性的回答,没人比尚清华更清楚。这位跟他一样,绝对都是“先干个爽”派的!
尚清华忍不住“噗哈”一声破了功。
纱华铃正愁满腹憋屈没处撒火,揪准这一下,发作了:“大胆!你是什么东西,不仅敢混到议事厅里,居然还敢在君上商议要事时扰乱现场!”
这种问题……不能叫商议要事吧,而且他就喷了一下,如何能“扰乱现场”?
鉴于纱华铃不是第一次挑他的刺,尚清华已能淡然处之,老老实实坐在原地,假装自己是一团空气。果然,漠北君无动于衷。纱华铃见没人理她,怨愤地绞着指甲道:“君上,漠北君天天上哪儿都带着他,从不避嫌,连到议事厅都带着,这究竟算什么?”
洛冰河也无动于衷:“你天天都看见他,还没看习惯吗。”
纱华铃几乎要晕过去。
这还是数月来冰哥第一次对自己的存在发表意见!尚清华顿时心内一阵“儿子理我了理我了哈哈哈哈”的狂喜乱舞。谁知,洛冰河看了看他,道:“既然笑了,是否代表你有话要说?”
“……”尚清华一言难尽。
纱华铃“哈!”了一声,道:“君上所问极是。既然他与沈……与人如此相熟,必然有了不得的妙着高见。我等洗耳恭听便是。”
尚清华回头看了看坐在身后的漠北君,见他果然没有为自己解围的意向,一狠心,果决地道:“……这个……当然有话要说!秘诀就在一个字:‘缠’!”
“正所谓烈女怕缠郎,壮士怕娇娘,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哪怕他直成绣花针,也能掰成曲别针!”
纱华铃道:“什么直直弯弯的,不要说人界的方言。君上我看他根本是在故弄玄虚!”
洛冰河却完全进入了状态,喃喃道:“我缠的还不够?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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